,想了这个法子。不过,长公主气成这样,皇上可要慎重考虑了”
也是,皇上不会因为一个丢尽脸面的丹和县主,就把被奉为宗室典范的长公主气死。那样,他无法跟姜家和其他宗室交待。若凤阳那些做为传出去,他更无法跟群臣和百姓交待。长公主虽然不在宫里了,也算把宫里那一盘棋盘活了。只要皇上不偏心,姜展唯他们才好跟凤阳博弈。
陆漫叹了一口气,姜展勋那个自以为是的蠢东西真的拖后腿。古人讲家族利益重于一切,他居然敢为了那不要脸的一点私利,帮着外人跟整个家族对立。若他不同意,事情好办多了。
又不得不佩服屋里躺着的那个老太太,都活成精了。
几人坐在厅屋里小声议论着,听着卧房里的动静。又把来看望长公主的大奶奶、姜展昆等人都打发走了,看到二老爷不甘的眼神,姜侯爷还是把他留下了。
二老爷听说了前因后果,眼睛瞪得牛眼大,实在想不通这个家里居然有比他还蠢的男人。他虽然不聪明,但他绝对听老娘的话。
看到二老爷的表情,姜侯爷的脸更红了。老二知道自己蠢,所以听话,也听劝。但自己的儿子,蠢,还自认为聪明
大概亥时末,听到院子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姜展唯第一个走进来,接着是姜展举,他还扶着姜展勋。姜展勋脸色苍白,混身没有一点力气,是被姜展举半拖半扶弄进来的。
姜侯爷看见姜展勋,气得眼睛都红了,一脚踹过去,把姜展勋踹倒在地,又连踢了几脚,骂道,“畜牲,我打死你”
爬在地上的姜展勋呜咽了几声,说道,“爹,你打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姜展勋的作派让陆漫和三老爷夫妇有些纳闷,也让姜侯爷更加气愤。
姜侯爷拎起一个锦凳砸向姜展勋的时候,被三老爷拉住,劝道,“大哥,听正事要紧。”
姜侯爷只得放下锦凳,让门外的婆子把姜展勋扶去前院看好。
几人坐下后,姜展唯说道,“皇上已经下了口喻,丹和伤口愈合后,去大恩寺戴发修行。凤阳公主在丹和出家后,去广济寺抄经茹素半年,回京后再禁足半年”又看向姜侯爷,说道,“也处置了展勋,取消他国子监监生资格,永不许入朝为官。”
姜侯爷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倒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皇上对姜展勋的惩戒,比凤阳还狠得多。
三老爷也没想到这个结果,忙问,“怎么会这样?”
病重的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