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动了起来。肚子有些不适,让陆漫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姜展唯笑道,“一听打仗就兴奋,肚子里的应该是儿子。”
陆漫道,“不是儿子,是闺女。闺女是爹爹的小棉袄,她听说爹爹要离开她那么久,心里难过才动的。”
姜展唯还是觉得应该是儿子,说道,“那咱们打赌。”
陆漫道,“不需要打赌。我会摸脉断男女,肚子里的是闺女。”见姜展唯有些吃惊地看着她,又道,“没想到你媳妇本事这么大吧?我不想像我外祖那样惹事,所以这个手艺没有说出去。”
姜展唯很想说,这个手艺瞒别人也不应该瞒他呀。但想到过去自己总想走捷径,几次利用陆漫的事,又忍下了。
他轻轻弹了陆漫一个脑崩儿,霸气地说道,“我早就舍不得让媳妇难过了,以后有事不许瞒我。”
陆漫看了他两眼,若他知道自己“诈尸还魂”,会不会这么淡定?
两人闲话到深夜,姜展唯很快就睡了,而陆漫一直睡不着。她想起丁玉盈的话来,她说有好的“建议”。
陆漫想到了前世一些国与国之前的各种战争,也有所悟,就更睡不着了
第二天有早朝,姜展唯起床洗漱陆漫都听得清清楚楚。
姜展唯出门前,陆漫还跟他说道,“我一直在想,或许能帮到你们。”
姜展唯嗔道,“妇人就是沉不住气,还没说让我去,你就先睡不着了。”
等到他的脚步声在院子里消失,陆漫才慢慢沉入梦中。
陆漫巳时才起来。出门一看,雪已经停了,院子被扫得干干净净,只有房顶和树上还敷着一层厚厚的白雪,在太阳的照射下煜煜生辉。
她没有去鹤鸣堂,上个月底大长公主就不让她每天去问安了。
她去了东厢,小哥俩正骑在竹马上玩着,姜玖在一旁绣着花。
九月以后,姜玖就没有跟先生念书学琴了。古代的女子,若不是特别喜好诗词歌赋或者弹琴,到这个年纪就不会继续学习,她们觉得自己掌握的那些知识已经足够了。下一步的重要任务是,如何找一门好的亲事。
姜玖不愿意再继续学,陆漫也尊重她的意见。她除了做些绣花的事以外,陆漫还让她学习管家、庶务,以及一些简单的医疗知识和厨艺。陆漫没有时间教她,管家、庶务就由教养嬷嬷和夏嬷嬷教她,医学和厨艺让绿绫几人和王嬷嬷教她。
姜玖带着小哥俩给陆漫行了礼之后,小哥俩上前抱住陆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