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模拟痛觉的机制,制造类似的神经信号,来让犯罪者受到应有的惩罚。
以及警告试图犯罪者,你们需要付出代价。”
怀尔斯听完后眼前一亮,拿起杯子来示意道:“好主意,干了!”
二人已经忘了刚开始玩的游戏。
郑理没有打断他们两个人的碰杯,而是在二人喝完之后提醒道:
“皮埃尔,你的设想有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在于,我们能够开发出类似的魔法。
从机制上来说,研究类似的魔法并不难。
但是伦敦的法师们是否能够使用我们利用魔脑体系研发的魔法?
目前根据伦敦方面传回来的报告显示,伦敦的魔法体系很僵硬,被限制的很死板。
每个人只能够按照固定的咒语来施法。
我们研究出来的惩罚性质的魔法,到时候只能由魔脑体系的法师施法?
那以伦敦的人口基数来看,整个欧罗巴联盟的法师去当执法者都无法满足伦敦的需求。”
皮埃尔听完后愣住了:“你说的没错。
这是很大的漏洞。
不过其实也有解决办法。
我们放出去的消息是魔法惩戒罪犯。
这只是舆论攻势,为了告诫潜在的犯罪者不要试图触碰法律的红线。
实际上我们是否对所有罪犯都使用了惩戒魔法,这只有我们自己才知道。
并不需要对外公开。
就有威慑手段和没有威慑手段,完全是不一样的概念。
有威慑手段,意味着你有了新的选择。”
皮埃尔的逻辑很简单,有了惩戒类魔法,能够给魔法犯罪者施加肉体或者精神上的痛苦。
并不代表要对所有魔法罪犯都进行该惩戒。
只需要能够对外放出类似的消息,能够形成有效的威慑即可。
怀尔斯点头道:“没错,艾伦,也感谢你提醒我们。”
“大家今天不醉不归。”
之后连着开了几天会,欧罗巴联盟的法师们意识到郑理在斯德哥尔摩表演的魔法机制并不复杂,但是施法难度却非常高。
不是所有人都能掌握的。
而且该法术除了酷炫以外,基本没有其他作用。
同时欧罗巴方面生物医药领域的实验室,也对获得群鸦祝福的观众进行了体检。
不像之前梅林使用的祝福类法术,有身体指标上的明显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