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不是很待见,主要他疯疯癫癫,也不洗澡,极为孤僻,整日在器宗里面转悠。
不过很奇怪的事,所有的机关全部都难不住墨疯,他也不会触发到什么机关,故而他们也就没管了,只要没死就好了。
“哎,真可怜,轩辕,你就给他洗洗澡吧。”缘儿看向了轩辕。
“嗯。”轩辕点了点头,指尖弹出一滴水珠,打在墨疯的身上,只见墨疯身上的污垢,跳蚤被一扫而空,打结的头发散落下来,乌黑光亮,再也没有刚才那一副乱糟糟的模样,一颗干净的水珠变得黑漆漆的,他意念一动,水珠便震成了粉碎。
看到墨疯的样子,墨明与墨童都不由得心头一惊。
“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轩辕疑惑。
“长得跟师叔很像,也不知道小风有没有前往‘鸿蒙起源’了”墨明喃喃自语。
“的确跟师祖仿佛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样。”对于器宗的圣祖,他们都是会祭祀朝拜的,对其模样自然是并不陌生,然而这些年来,每个人都在用心修炼,哪里会有心思去理会一个不洗澡的疯子,根本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你说你师叔,小风又是谁?”在墨童身边,走出了一名男子,年轻俊逸,两条剑眉入鬓,星目凌厉,留着山羊须,身材高大挺拔,威武不凡。
“嗯,当年我父亲留下一道画像,乃是他亲笔所画,他说我师叔虽然与他想法不一样,但仍然乃是我们墨家中的不世奇才,虽然脱离墨家,自创器宗,但是他的心不坏,让我们子孙后代也都要供奉尊敬。”话音一落,墨明取出了一副画,画中人栩栩如生,呼之欲出,流动着玄妙的道韵。
画中人的眉宇凌厉,手持墨剑,墨明指着画说,道:“我父亲说,画中的剑,是我师叔炼出的第一把剑,师兄弟二人,为此剑,都费了不少心血,十年才磨出这一剑,乃是师叔一生都会携带在身边之物,至于小风,乃是我师叔之子,我们小时候曾一起玩过,如今说不定,已经在‘鸿蒙起源’了。”
“”墨童与年轻男子相觑了一眼,顿了顿,年轻男子说道:“师祖说过,大祖师爷宅心仁厚,与人和善,然世间人心险恶,又岂能一并对待,两者虽然在修炼道路上的理解有所分歧,但两个人的感情一直都不差。”
“我有一事不明,为何中央神州墨家覆灭了,器宗没有出手相助呢?以器宗的手段,我相信只要施以援手的话,墨家至今应该还能够尚存吧。”这是墨明心里的最大的疑惑,也是墨家与器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