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平儿报仇!”
宝川公主看着他:“真的?你舍得?”
陆子谦赌咒发誓:“当初本来便是酒后......我从头至尾,真真正正心仪的,唯有公主你一个!否则的话,我怎么会没有别的孩子?只有公主你生的,才是我的孩子,她杀了我的孩子,简直就跟杀了我也没什么分别!她如果还没死,头一个要杀死她的就是我,我若是骗公主,一定天打雷噼,不得好死!”
这个毒誓发的真是十分毒辣,诚意十足。
宝川公主顿时在他怀里哭成了一个泪人。
陆家人也不是都跟陆子谦一样舒心,比如说陆明薇便很不得空闲。
百合的伤势后来虽然有太医处理过,但是还是得在床上躺不短的时间。
这阵子顺天府也来过了一个推官,跟他们说,桉子问了问,初步已经有了结果-----萧家的下人觉得真自家主子被陆家人误会,还丢了面子,便想着要作弄作弄陆家的人。
这才会有了惊马的事儿。
那个姓张的推官咳嗽了一声跟陆明惜解释:“这件事儿吧,也不好说,我知道府上受了不小的惊吓,可归根结底,那个小厮不过也就是给马喂了些草药,顶多也就是告他一个毒害马匹的罪名了。”
这也是在意料之中,陆明惜现在早已经过了最初惊怕的时候了,听见这话倒也没有如何动气,心平气和的哦了一声:“有劳大人专程跑这一趟了。”
张推官有些不好意思,他抿了抿唇,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转身告辞走了。
陆明惜让曾权亲自送张推官出去,自己坐在圈椅里面色凝重。
过不多久,她听见外头传来陆明薇的声音:“大姐,你在做什么?”
回过神,她便发现陆明薇正在窗户外头,手里还捧着一盆极好看的花,不由得问:“这是什么?”
“是在外头买来的,也不知道叫什么花,开的怪好看的,我便给你带回来了。”陆明薇把花儿放在长条桌上,见陆明惜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就轻声问她:“怎么了姐姐?有什么事吗?”
陆明惜伸手去握妹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