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成器!”萧文俊头痛不已:“你也比他只大三岁,如今却已经能够下场会试了,他倒是好,愈发的没了章法!肯定是又惹了什么祸回来。”
京城最近传扬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的,陈司业辞官以后躲在家里闭门不出,听说大病一场,原本要马上回乡去的,都耽搁了。
就这样,让萧正楠回家哪里是惩罚?分明是在保护他,免得陈家恼羞成怒的迁怒。
这蠢货,却不知道好歹。
萧文俊气的了不得,把大儿子的功课收起来,令人把陈兴叫到花厅去,自己带着大儿子赶过去。
没见到萧正楠,萧正轩心里咯噔了一声:“正楠自己跑了?”
这也不怪萧正轩这么问,实在是平时萧正楠也随心所欲惯了,是做得出这种事的。
萧文俊的脸色也差得很:“你们是怎么做事的?!”
他的语气已经有些差了,陈兴嘴唇抖了抖,趴在地上一下子急急地磕了三个头,额头都马上青紫了一片。
见人吓成这样,萧文俊又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自家儿子的脾气,既然是带着气走的,又哪里是底下人拦得住的?
他平复了语气,问:“人呢?”
陈兴跪在地上闭上眼睛,心一横:“老爷,大少爷,二少爷出事了!”
他尽量克制着惊恐,将当天的事情又说了一遍,仍旧还有些后怕的抬了头起来:“老爷,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一个赌坊竟然能够嚣张横行到这个份上,当时的场面,并不是小人不豁出性命去救二少爷,而是实在没有机会。那里的人简直是不知道如何训练出来的,连多余的话都不听人说完,直接便动手杀人......”
萧文俊的脸色变了。
萧正轩也有些错愕,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听天书,这样荒诞不可能的事,竟然被萧正楠遇上了?、
“怎么可能?!”他下意识的呵斥:“当地官府是做什么吃的?再说,哪怕是再有背景的赌坊,难不成,竟然敢跟朝廷命官作对?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犯了忌讳的事?”
但是话一出口,萧正轩就知道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犯了人家的忌讳,哪里的人会动辄暴起杀人的?
前天好好出去的儿子,转头就死了,萧文俊觉得像是在做梦。
他眯了眯眼睛,撑着桌子问:“死了?”
一条人命,怎么会说没就没了?
虽然人生无常,但是有头有脸的人的性命除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