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应该的,客官尽管放心,今晚谁也不会打扰了您的雅兴,来来来,您楼上请。”
楼下正热闹,舞蹈节目已经开场了,不少漂亮姑娘拿着乐器站在场上,都有些羡慕嫉妒的看着楼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待在楼上便有进账。
老鸨懒得管她们那么多,引着客人进了门,便好声好气的叮嘱香玉一定得好好伺候,这才带上门出去了。
香玉仍旧抱着她的琵琶,垂着眼拨弄了几下琵琶弦,对于进来的客人仿佛毫无反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些诧异的转头看了这个安静的有些过了头的客人一眼。
这个客人跟以往的任何客人都不同。
其他的男人,一进来便开始扑向她动手动脚了,哪怕是再道貌岸然的,也免不了要说些自以为是的话,来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仿佛逛青楼也能逛出人品来的。
可这个人,却只是静静的坐着,而且,坐了已经一刻钟了。
外面的歌舞已经开始了,逐渐有哄笑声和叫好声传进来,还有女人们的娇笑和男人们的调戏之语,青楼就是这点儿不好,不知道任何的含蓄也不需要任何的礼义廉耻,只要你出得起价钱,什么都是能卖的。
香玉看了一眼高燃的烛台,语气澹澹的说:“曾听人说千金买笑,没听说过千金买陪坐的,公子今天是想要花费千金在这独坐一夜吗?”
她并没因为这个男人的安静就对他高看一眼。
对于她来说,男人都是一样,外表表现得再如何的与众不同,骨子里,其实都是靠着下半身来思考的。
只不过,有的人比较能装一些罢了。
楼下的气氛更加热闹,那些叫好声和掌声都已经快要淹没人的耳朵,在这样的气氛里,香玉忽然悚然而惊,手里的琵琶一时都没有抱住,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好在这个时候外面吵闹的沸反盈天,这里就算是杀人了都不会有人听得见。
她浑身都在发抖,不可置信又神情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人,鼓足了勇气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她站起来,瘦削单薄的身体仿佛无法负担,撑着桌子扑向前,一把拽过那男人手里的一件衣裳,泪眼婆娑的追问:“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你到底是什么人?”
崔明楼澹澹的盯着她看,见她的眼泪很快就将手里的衣裳都打湿了,才沉声说:“我是谁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苏姑娘,你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方?”
他轻声叹息:“你可是苏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