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的一些书信往来之类的信件,看看能不能查出到底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同时她也让人秘密再去保定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现在已经好奇疯了。
正说着,外面忽然传来陆令月的哭喊声,宝川公主的动作顿了顿,揉了揉自己已经酸痛不已的眼睛,沉声道:“这又是怎么了?”
陆令月已经飞奔进门了,她一进来就趴在了宝川公主怀里,紧紧搂着宝川公主的腰,沉痛的问:“母亲,他们说爹爹犯了大错,害死了当年的太子表哥,是不是真的?”
屋子里仿佛是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宝川公主把女儿推开了一些,原本已经有些困倦的精神也立即就振奋了起来,厉声问:“这是谁告诉你的?”
陆令月被娘亲的疾言厉色吓了一跳,但是还是委屈十足的带着哭腔分辨:“还要谁告诉我?外面到处都在传,今天我去赴宴的时候就听见了德川姨妈家里许多客人都在议论这件事,都说父亲他勾结了郑大人,两人合伙在保定府开赌坊,不仅用人命来赌博敛财,还跟瓦剌人勾结......”
这件事实在闹的太大了。
一开始永昌帝只让锦衣卫先抓人,后来发现牵涉的人越来越多,永昌帝便已经下令让三司会审,并且点了赖清明来做主审。
内阁首辅亲自坐镇,这绝不可能是什么小桉子了。
所以朝中的贵人们多多少少自然都能打探到一点内情,如今谁家的热门话题都是这个桉子。
陆令月去赴宴,自然也能听见一些议论声。
宝川公主的脸色瞬间灰败下来,手指甲几乎都已经将自己的掌心给掐烂了。
怪不得崔太后一口回绝了她的求情,还让她不要再过问这个桉子。
如果真的涉及到当年先太子跟平江王的死,那么神仙来了也没用了。
永昌帝多宠爱先太子,就会有多憎恨害死先太子的人。
这么多年永昌帝都没有再立下新的太子,虽然明面上他一直都是说自己还年富力强,而且儿子们还都没经过磨炼,可是人人都知道是因为他对另外的儿子们都不满意,还在怀念先太子罢了。
还有平江王,永昌帝是如何把崔明楼带在身边养大,又是如何宠爱崔明楼的,人尽皆知。
她坐在圈椅里,一时之间一个字都说不出。
屋子里只剩下陆令月的哭声:“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