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最近应长史听的不少,所以早已没有多少感觉,拱拱手略微客套两句,便直接进入正题:“说起来,我们才是真的诚惶诚恐,公主殿下这样尊贵的身份,竟还在犬子生辰送这样重的礼,真是让我们这些人受宠若惊呐。”
双方互相试探,立即便都点到为止。
张长史急忙叹了口气:“应大人,咱们彼此都是做长史的,可您这是亲王府里的长史,跟我们这些公主府的长史当真是......”
他苦笑了两声:“我真是不知道公主殿下是怎么了,毕竟我们驸马做的那事儿,本来就是犯忌讳的,可殿下到底是对他情深义重。”
应长史一副了然了的态度,摸着自己的胡子澹澹的笑:“这事儿我也已经听说了,说到底,其实这件事就是出在陆驸马身上,公主无非是想着救陆驸马出来,是吧?”
张长史的面色更差了,自家主子是这么个性子,有什么办法?
他苦着脸点了点头:“正是如此了,我们底下的人,也只能听命行事,公主殿下要这样,我们也没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