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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收回了公主宅邸,但是贵为公主,这些年宝川公主自然也不可能没有别的产业,她自己在京中还有两座宅子,如今便带着女儿去了旁的宅子。
只是自然不可能跟公主府比了。
陆令月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住了这么多年从小到大的家忽然就不是自己的了,一时吃惊的去找宝川公主问情况。
宝川公主心情极差,哪怕是对着女儿也没有什么耐心,见她还要追根究底,便更是没好气的冷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过阵子就要嫁人了,公主府如何,跟你也没关系了!”
陆令月简直被气的七窍生烟。
她真是被父母弄的要崩溃了。
陆子谦跟陶院勾结,犯下谋逆大罪,害的这个家家破人亡,谁知道母亲也没好到哪里去,分明都已经风雨飘摇了,竟然还能得罪皇帝,把公主府都给弄丢了。
她连保定府都不想嫁,何况是现在连公主女儿的身份都没有了?
宝川公主自己的情绪也不好,根本不想管女儿,只是冷声斥责了她几句,就赶着她回去绣嫁妆了。
竹邑亦步亦趋的跟在陆令月身边,急忙劝她:“姑娘,也别太忧心了
怎么能不忧心?
以前还看不上曾家,但是现在,只怕曾家也都未必想娶她这个麻烦了!
宝川公主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嫌弃现在的日子还是过的太好了?竟然还会做出得罪舅舅的事情来!真是蠢透了!
她气的把帕子都给撕了,恼怒的冷笑:“也不知道母亲到底是在想什么,她不为自己考虑,难不成也半点不想一想我们这些做孩子的吗?这么一闹,我们怎么办?!”
宝川公主都不是公主了,那陆令月跟她哥哥的身份岂不是更加雪上加霜?
谁还看得起他们?
竹邑在边上面有难色的咳嗽了一声:“其实殿下当真是太过冲动了,她一心一意只为了驸马爷的事上伤心”
她顿了顿,有些迟疑的说:“姑娘,有件事,奴婢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最近这些天,竹邑一直陪在陆令月身边,对陆令月十分的体贴,陆令月如今身边最得用的就是她了,听见她这么说,陆令月不假思索便道:“有什么话便直说吧!”
都到现在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竹邑便咳嗽了一声,压低了声音说:“奴婢这些天,倒是发现,咱们殿下时常去鲁王府走动.还有上次,殿下去宫中把齐王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