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帝站在不远处,冷冷的正盯着鲁王看,面色冷淡的挑了挑眉:“继续说下去,朕还想再听一听你能说的出什么话来。”
他的面色十分平静,甚至连语气都没有起伏,好像自己在说今天晚上吃了些什么,你明天是不是打算出发去蓟州了这样简单。
但是鲁王当然不可能觉得永昌帝是真的在嘘寒问暖,甚至这样的平静真是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他从巨大的震惊和害怕当中反应过来,打了个冷颤,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永昌帝爬过去:“父皇,父皇,儿臣是口不择言,儿臣错了,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他急忙想要抱永昌帝的大腿。
却被永昌帝毫不迟疑的一脚给踹开了。
他被踹的倒在地上,又不敢不做反应,忙从地上爬起来重新端端正正的跪好,整个人都在发抖:“父皇,儿臣错了,儿臣错了,都是儿臣的错,求求您放过我,求求您放了儿臣,儿臣真的错了”
鲁王已经口不择言了。
屋子里安静下来,永昌帝根本不理会,只是冷冷的看着鲁王哭诉。
冯公公急忙从旁边搬了凳子过来给永昌帝坐,又默不作声从边上的宫女手里接了热茶递过去:“圣上,您当心身子。”
大半夜的,永昌帝深夜出宫来鲁王府,又是因为这样的事,冯公公真担心他老人家的身体支撑不住。
永昌帝也给自己这个跟了多年的贴身内侍面子,接过了热茶喝了一口,才淡淡的看着鲁王问:“你当真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还是根本就无所谓,觉得朕不会拿你如何,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
鲁王的心跳声几乎都让他聋了,他只能尽力从永昌帝的口型当中猜测永昌帝到底在说什么,抖抖索索的辩解:“不不不,父皇,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儿臣不敢”
永昌帝冷笑了一声:“还不说实话?”
他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显了,鲁王迟疑了一瞬,偷偷去观察永昌帝的脸色。
只是永昌帝素来就喜怒不形于色,又怎么可能让他看出来?他看了半天,只觉得越看心中越慌,惊慌之下,心脏都颤了颤,趴在地上不敢再开口。
此时让他承认,他万万没有那个勇气。
但是若是再胡编乱造,他也没有那个胆子去赌永昌帝的耐心。
见他不说话了,永昌帝淡淡扫了冯公公一眼。
冯公公会意,便出门去摆了摆手。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