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羽绒床上,马丁·斯坦因半个身子陷入柔软的床褥中,脸容憔悴,眼袋厚厚一圈,眉头紧紧的皱起,看起来比本身的年纪还要苍老20年。
‘铃铃铃…’
大厅的电话铃声响起。
他是一个比较喜欢古典化的学者,雅致的屋子,散发着檀香的书房,包括有几分古典的大厅,都带着古典暗沉檀木的格调,甚至电话,都是美国30年代产黑色拨号旋转盘方式的电话。
他疲倦的脸容皱了皱,心力交瘁的呻吟一声,在床上转一遍头,压着偏头疼的脑袋,铃声像是绣花针一样扎在他的脑袋中。疲倦的肉体想要无视这个铃声,但铃声声音实在太大,即使是在卧室,那刺耳的铃声穿透墙壁,简直就是想要刺入他的脑袋,刺得他痛苦难受不堪,烦躁异常。
在床上翻滚了数下,他尝试过被子盖过头,枕头盖住自己的头,偏头痛越痛,双手捂住耳朵,心中升起的烦躁让他这个一贯好脾气的学者都无法忍耐,被逼得没有办法,他咬牙呻吟一声,怒骂一声“fu”便摇着痛楚的头,带着疲倦的脸容,才掀开被子,起床。
脚在冰凉的地板碰到一只拖鞋,他也没有精神去找另外一只被踢哪里去了,径直就这样穿着一个拖鞋,疲倦憔悴,按着自己的脑袋,老老迈迈的拖拉着身体去客厅。
最近发生一系列的事情,导致他的情绪和精神状况都不太好。
首先不知道为何,他总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或者环境里,却无法想起自己是怎么到哪里的。自己就仿佛拥有了健忘症加梦游症,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这种糊里糊涂的行为,出现的多了,让他对自己身体疑惑不解,不得其解后,他认为自己已经老年迈迈,步入人生的最后阶段了。
慢慢地他沉迷于酒精变得自暴自弃自我毁灭起来。
然后又是一大堆记者以及各种公司甚至美国fbi的一些相关人员,不知道怎么回事,经常蹲在自己的门口,拼了命的想要和自己谈谈‘可控核聚变’的开发,拼了狗命的想要邀请自己进行核聚变的开发。
这估计又是自己的梦游症,失忆症,梦游做的事情了。
因为他在清醒的时刻,从来没有研究过可控核聚变,更不论自己就要被提名下一届诺贝尔奖等等事情。
但可控核聚变,他根本没有做过的事情,也没有去中心城演讲什么未来能源,要成为什么世纪伟人。
这是一个谎言,一个泡沫,一戳就破的谎言,马丁斯坦因都不敢承认自己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