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补的架势,她很快就能“圆”起来。
本来呢,她还想练练瑜伽,增强体质,结果某天清晨被赵嬷嬷撞破后,绮芳便知道了赵嬷嬷也有如此滔滔不绝的时候。被老人家痛心疾首的念叨了大半天,绮芳只差举着手臂发誓,赵嬷嬷这才放过她。
唉,瑜伽不能做,天天被嬷嬷盯着,空间也不敢进,她除了能在小院里溜达一圈,基本上什么都干不成。实在闲得无聊,王绮芳只好把倩娘交给她的衣服料子重新拿了起来,窝在暖呼呼的炕上,就着明媚的阳光,开始做针线活。
就这,赵嬷嬷也说了两回,让她少做针线活,害眼!
赵嬷嬷的唠叨虽然很琐碎,但王绮芳一点都不反感,因为她知道,当一个人真正关心你的时候,才会忍不住的出口相劝。换做路人的话,哪怕你大冬天去裸奔,人家也不会说劝说什么,反而会兴致勃勃的看热闹。
前世严重缺失亲情的绮芳,对于这些体味最深刻。母亲去世后,有时在大街上,她看到有的母亲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的孩子时,竟会有一丝的羡慕,真希望那个被妈妈说教的孩子是自己。
如今,换了一个身份,虽然同样失去了母亲,但却有一个胜似母亲的人关爱着自己,让王绮芳分为的珍惜。
所以,嬷嬷的每一句劝说,她或许会故意撒娇抗议,但从来没有厌烦过。
这不,王绮芳刚刚拿起阵线没有缝上几针,赵嬷嬷的声音便追了来:
“哎呦,我的七娘,你怎么大冷天的还开着窗户?虽说现在天暖和了,但这凉风可吹不得!”
把托盘放在炕几上,赵嬷嬷利索的爬上炕,关上开了个小缝儿的窗户。接着,坐回炕头,摸了摸几上的茶杯,“这茶都凉了,嬷嬷给你换你一杯,现在你有了身子,万事都要小心呢!”
那杯茶是刚倒的,怎么会凉?绮芳抿着嘴,嘴角微微上扬,心情愉快的听着赵嬷嬷的叨咕。
“对了,早上清泉村的管事来过了,问咱们还要不要买?”
赵嬷嬷换了茶水,伸手拿走王绮芳手上的针线活儿,把炖好的银耳汤塞进绮芳的手里,想起刚刚打发走的人,问道。
“哦,嬷嬷怎么回的?”
绮芳见赵嬷嬷满脸不赞同的拿走她的衣服,倒也没有反对,顺势接过瓷盅懒懒的靠在窗边的靠枕上,用小勺轻轻搅拌着,顺口问道。
“你都计划好了,我还能说什么呀,当然是按你的意思说的。”赵嬷嬷把针线簸箩放在炕头,想起消失了几天的陈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