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迫不及待的地步,不过是有人收集了赵家的票据罢了,只要他们多加小心,控制一下发行的数量,日后也不会出现什么大的问题;
而今天王绮芳拿来的票据,却真真切切的提醒了赵永年,赵家的危机巨大,一触即发,并且更让他心焦的是,这个危机源自内部,再具体点就是这个黑手潜伏在自己身边,用手中的权利大肆发行虚假票据,非法攫取巨额利润,日后再用这些假票据来赵氏商行挤兑,挤垮赵家……这个黑手,就仿佛悬了一把剑在头顶,不知什么时候便会掉下来将自己和赵家消灭掉。
晚一天揪出这个黑手,赵家就多一天蒙受巨大的损失。事态越来越严峻,赵永年觉得他已经别无选择,只能答应王绮芳的要求。
“那就谢谢老爷了,”王绮芳扬起一抹浅笑,语气柔柔的说,“七娘拿到票据后,定当告知您所有的事,包括那个人是谁”
“好,很好,你要记住你的儿子、你的女儿都姓赵,”赵永年点点头,然后语气严肃的说道,“听说你已经买了新房,房子弄好了吗?如果有什么事,尽管让二郎去帮忙。你们只是分产别居,并不是和离,更不是义绝,两口子没必要弄得像仇人。”
“是,媳妇知道了”
王绮芳屈膝行礼,表示已经知道老人家的意思。当然啦,知道是一回事,听不听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再说了,就算自己想找赵天青帮忙,以赵天青的小心眼,他肯帮忙吗?
才怪王绮芳暗自摇摇头,说实话,她对这个男人真的失望透顶。前一刻还‘娘子长娘子短’的凑着近乎,后一刻便摆出一副债主的模样,对她和孩子们喝来喝去,唯恐失了家主的面子。
就连原本交给小新哥儿的货栈,也被他要了回去——他也真好意思,将送出的东西再要回去
唉,极品呀极品。
王绮芳无声的叹口气,低头对着胸口暗道,“王七娘,这样的男人你还留恋吗?还会因为离开他而心痛吗?”
这话是对本尊残留的记忆说的,自从那日签了分产别居的文书后,身体小小的一个角落里,总是有人幽怨的叹气、心痛,仿佛并不想离开赵家,离开赵天青。王绮芳清楚的知道,那个莫名的角落属于本尊,也明白,前身和赵天青是年少夫妻,也有过美好甜蜜的过去,再加上两个人共同孕育了三个孩子,说她们之间完全没有感情,那也不可能。
但经过这么多事,相信那曾经美好的记忆也该消弭了吧?
用力甩甩头,将那些杂七杂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