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又不肯降身份的当伙计,至于农庄的事,有二少奶奶的奶兄赵大郎在,更没有他的什么事儿。
好容易等到安置娘子军这个差事,陈冬生卯着劲儿也要干得漂漂亮亮。
接下来的事实证明,陈冬生干得的确不错,只是有一点呀,人家娘子军也不是一直病着,再重的伤员也有康复的一天,等人家伤愈后就会离开田庄,而他的差事也算是完成了。
如今眼瞅着那些重伤患者一天天的好转,陈冬生便开始想着如何争取接下来的工作。
回府里继续当跑腿儿的?那怎么行?这些日子来,陈冬生虽然手里只有几个手下,但大小也是个管事呀,权力不大,好歹也算是高人一等的小头头儿,那些附近的农户、农庄的下人们,还有给农庄送货的商户们,哪个不恭恭敬敬的叫他一声‘陈管事’、‘陈大哥’?
有过这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以及实实在在的‘实惠’,陈冬生说什么也不肯再被打回原形当小厮。
只是,他一个没有什么特长又目不识丁的小子,到底该如何做,才能让二少奶奶想起他这个‘青州元老’,然后委以重任呢?
翻来覆去的想了许久,某天陈冬生路过庄子的玻璃暖房,隔着透明的大玻璃,看到里面唯一一株菩提树时,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
“恩,不错,那时我的确淘换了不少稀罕的植物,”王绮芳捻了捻饱满的种子,被陈冬生这么一说,她也禁不住想起在青州的日子,“对了,这些种子是否有试种?”
“回二少奶奶,小的想着那玻璃暖房是多么稀罕的东西呀,怎么能随便试种?”陈冬生一直注意着王绮芳的反应,见她脸上出现短暂的失神后,便知道他成功挑起了二少奶奶的某些回忆,心里暗喜,忙拱手回禀道:“但又想到,这些种子若不试种,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万一被那些刁民骗了去,白白损失了银钱……小的便在暖房里的边角缝里试着洒了些种子,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生长,有些还真发了芽,小的让相熟的老农一看呀,里面有不少不错的花儿、草儿呢。”
“哦?已经发芽了?”王绮芳一听也来了兴致,这段时间,她忙着戏院的事,也顾不上搜集新鲜花木,只让紫鹃帮忙在花市随便挑了些兰花、牡丹放进空间,以维持空间正常的灵气。
如今突然知道陈冬生默默的帮她收集了不少新鲜作物,着实让王绮芳惊喜了一把,忙站起来,连声让陈冬生头前带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了田庄的玻璃暖房。
“您瞧,就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