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孩子,何其无辜,就因为挡了苏家攀龙附凤的路,便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吗?
凭什么?
紧接着,萱娘面黄肌瘦、伤痕累累的被带到她面前后,秦氏心底最后一丝对苏童的眷恋,也彻底被打碎了。
虎毒不食子呀,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如此对待,她还能对苏童有什么幻想。
然而,最终决定状告苏童,则是因为不停有人来刺探、查访她们母女的下落。
有一次,甚至有人拿着刀子摸到了她们的卧房里,若不是侍卫大姐们发现得早,她们母女早就变了刀下鬼。
一想到那森森的刀光,秦氏的语气更加坚定,她用力点点头,“夫人,您说的对,您能庇护我和萱娘一时,却保护不了我们一辈子。只要苏驸马好生生的呆在京里,我们母女就不能光明正大的走出来……呜呜,妾身无所谓,躲在哪里都能生活,可萱娘还小,早晚都要嫁人,她、她不能一辈子这样躲躲藏藏的。”
为女则弱,为母则强呀。
王绮芳见秦氏已经下定了决心,便柔声安抚道,“好,这次的事情完结后,我带你们离开京城,找个不认得你们的地方,将你们安置下来。秦大嫂,你还年轻,不要为了苏童,葬送了一辈子的幸福。”
大周的社会风气还算开放,女子和离后,依然可以嫁人。
说实话,男女双方成亲,讲究的是门当户对,只要女子的娘家够强势,或者手里的嫁妆够丰富,再嫁个有门第的夫君也不是难事。
秦氏没有强势的娘家,但有一品夫人作保,再附赠上大笔的嫁妆,想必嫁个好男人不成问题。
“这、这日后再说吧。”
秦氏显然被苏童的无情伤到了,一提起婚姻,便有些畏惧。
“行,这两天你和萱娘仍然住在工业园,这里有护卫守着,你们的安全不成问题,”王绮芳点点头,安排道,“等京城的事情准备妥当后,我会派人来接你们母女,状纸什么的,也会写好,到时你们按照计划行事即可。”
“是,夫人。”
秦氏再次深深叩首,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打发了秦氏,王绮芳起身来到木工作坊。
“夫人,这、这是马车?”
木工房的管事杨墨,拿着王绮芳给他的一张草图,仔细看了半天,喃喃的说道。
“是呀,我想让你们做这样一架马车,怎么,有难度吗?”
王绮芳坐在院外的树下,见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