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忘了那个闺名叫绮芳的亲生女儿。
“七娘,我知道你对父亲有怨气,可、可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咱们的父亲,咱们都要孝顺、尊敬他。”
即使自己也很不满父亲的所作所为,但孝乃百善之首,王锦瑜不能对父亲‘母亲’有丁点儿的不敬呀。
否则,一个忤逆的帽子砸下来,他侥幸不死,但名声也就毁了。
王锦瑜微微叹口气,道,“你和离的事,我已经写信告诉了父亲。本来,你应该带着元娘他们去探望一下父亲,然后在娘家住两天才是。还好,父亲在回信里说,这些日子三弟要娶妻,家里正忙着,你回不回去都成。”
“三弟?郑氏生的那个王三少爷?”
王绮芳楞了下,本尊残留的关于清苑王家的记忆很少,像什么清苑王三少爷才华横溢、颇有祖风的故事,都是她后来听说的。
她这位三弟王锦珏,可不是个简单人物,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唐诗,九岁熟读四书五经,十二岁便中了秀才,十五岁中举人,名声直追清苑才子王锦瑜呢。
若不是有族长压着,大哥那个家族推荐名额,十有八九会落在王锦珏的头上呢。
“恩,是他,父亲给他定了门亲事,女家是卢家在清苑的分支,跟三弟也算是门当户对了。”对于王锦珏,王锦瑜并不想多说,顿了顿,还是把话题拉回王绮芳身上,“虽然家里忙着办喜事,但你的事,咱们还是要给父亲母亲说。这样吧,待会儿我请大舅给父亲写封信,然后你也写封请安信,顺带着把李靖天的事,给父亲说说,省得日后‘母亲’大人挑理儿。”
“好吧,我知道了”
虽然很不情愿,但其中的利害关系,王绮芳还是明白的。在古代,人们对于孝道那是分外的看重,世上只有父母告儿女忤逆的,却没有儿女怨父不公、怨继母不仁的道理。
继母,那也是母亲呀。
兄妹两个又商量了好久,直到午饭时分才各自分开。
带着孩子们吃了午饭,又陪他们小睡了一会儿,王绮芳将小乖送回来的宝盒重新收进空间里,这才开始办起正事儿——准备行李。
“表姐,嘻嘻,真好,再过几个月我就可以叫你大嫂了,”李静娘坐在临床大炕上,手里捧着被暖暖的热茶,笑嘻嘻的看着王绮芳忙里忙外的整理东西,见她忙得有些不可开交,便不解的问,“大嫂,你这么着急去辽东做什么呀,听大哥说,那里冬天可冷了呢。现在都十月份了,眼瞅着就要入冬,你还想带着孩子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