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呀,用得还是王七娘的印章。您说,天下还有这么新鲜的事,老子没钱赎ji女,竟用女儿的名讳打欠条,真真笑死人呀。”
“欠条?”崔云娘终于选好了首饰,听到这话,心里一动,笑得灿烂,“唔,确实不太好,若是被人家老板堵在门口要账,这王七娘的脸面可就全都丢光了呀。”
……
王绮芳跟孩子们聊了好一会儿,直到小丫该去孙嬷嬷那里学习了,这才不舍的把孩子送回房间,自己也回到平安坊。
王绮芳并没有急着见那对极品父子,而是叫了赵二郎家的来,仔细询问一番铺子里最近的情况。
“家里的情况,我已经看到了,说说铺子里的事吧。”
“是,夫人,”赵二郎家的把家里的账本放在炕桌上,然后从袖袋里掏出一本册子,回禀道:“夫人在京里的铺子原本有七家,上个月您把工业园捐给朝廷后,跟工业园关联的‘独一无二’也一起被官府收走了,现在还剩下六家。其中两家粮铺在战乱的时候,因为没有存粮,暂时关闭了。一家酒楼,生意还算不错,但上个月您、您出事后,就有一伙儿人来酒楼找茬,不是说菜里有虫子,就是说酒里兑了水,后来更是每天派三五个地痞在店门口捣乱,二郎见状,也不好硬顶,就干脆暂时关了酒楼——”
王绮芳听到这里,抬了抬手,“等等,有人来闹事,可曾找儒商业协会的纠察队?”
“找了,但是每次都是闹事的人走了,纠察队的人才到。”
王绮芳点点头,“我知道了,继续”
“是,夫人。”赵二郎家的翻过一页,继续汇报:“剩下的三家铺子,还有一家杂货铺,一家鲜果铺,一家药材铺。这些铺子的生意最近也不好,每天都有地痞来捣乱。另外,铺子卖光了货,却进不到货。原来跟咱们合作的作坊,都把货价提了两三倍,提了价不说,货的质量也不好,都是些残次品。”
王绮芳再次打断她的话,问道:“知道是谁搞得鬼吗?赵家?还是哪个仇家?”
“二郎说,应该是赵家。后来,生意实在做不下去,二郎便把铺子都关了,然后利用以前的关系做些买进卖出的生意。”赵二郎家的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骄傲,声调也禁不住的提高了两度,“昨儿二郎还说,他联系了两大宗生意,合同也签了,定金也拿了,只等交易结束后,能赚上千两银子的差价。这样也就能抵过上个月的亏空。”
“哦,什么生意?”
王绮芳对赵二郎的能力还是比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