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激动的哆嗦起来,僵硬的手颤巍巍的伸向小新哥儿,浑浊的老眼里滚出热泪,“来、来,过来。”
小新哥儿回头望了望母亲,见母亲点头后,这才板着小脸郑重其事的走到病床前,抱着小胖爪子冲着赵永年行礼道:“孙儿给祖父请安。”
“好、好,你你你们没事就好。”赵永年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话,一边用还能动的一只手在怀里摸索着,好半天他才掏出一本泛黄的册子和一枚印章,哆哆嗦嗦的递到小新哥儿面前,“拿、拿着,这是儒商业协会秘籍和赵家的印章,以后赵赵家就交给你了。”
小新哥儿没有动手,而是再次回头看了看母亲,水汪汪的大眼里满是困惑。
“老爷子,小新哥儿还小,这印章还是您保管比较妥当。再说了,不是还有三少爷吗,小新哥儿已经继承了会长之位,其他的,还是留给三少爷吧。”
王绮芳对赵家的产业并不感兴趣,赵永年上赶着把代表赵家家主地位的印章交给小新哥儿,摆明就是想把赵家跟她们母子捆绑在一起。偏赵家的三少爷还活着,小新哥儿作为侄子已经得了会长之位,如果再把赵家所有的产业接过来,知道的明白这是赵永年想借会长之名保住赵家的铺子,可不知道的却会说小新哥儿未免太过霸道,不给亲叔叔留一点活路。
真若是这样的话,小新哥儿接收这枚印章,就等于平白得了副重担,最后这产业究竟归谁还不好说,她才不会干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
“没错,嫂子,哦不,李大*奶说得没错。”门口传来一声急促的声音,话音未落,只见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男子气喘吁吁的跑了来,身后还跟着赵太太身边的得力丫鬟银翘,男子三步并两步的来到病床前,几乎扑倒在地,一把抓住老爷子手里的东西,道:“父亲,小新哥儿当了儒商业协会的会长,这秘籍给他也就罢了,但印章不能给呀。我可是您唯一的儿子,就算是分家,您也不能把东西都给二房,好歹也要留给我一半儿。”
“你、你、你——”听到儿子的话,气得赵永年的手抖得更加厉害,一口浓痰堵在候间,他一个字重复了好几遍,剩下的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王绮芳见状,心里冷冷一笑,冲着不知所措的小新哥儿使了个眼色,小新哥儿点点头,奶声奶气的对掰着赵永年的手准备抢东西的赵三少爷说:“三叔叔,您是祖父唯一的嫡子,赵家的产业自当由您继承,这印章还是您拿着吧。”
听到小新哥儿的话,三少爷脸上露出喜色,用力掰开老爹的手,将那本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