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损失,他作为会长,当为众儒商排忧解难。为此,他已经向新皇请旨,求新皇免除在京儒商三年的税金,新皇隆恩浩荡,已经准许了他的请求。
另外,他还决定,将赵氏烟草专卖的四分之一的股权出让给在京的天字、地字号儒商,并承诺三年之后,他会把烟草生意完全让出来……最后还捧着小包子脸,故作严肃的对众儒商说,有钱大家赚,这才是儒商业协会的主旨。
众儒商听了这话,顿时欣喜万分,小新哥儿给他们的两点好处,其中免除三年税金并不值什么,儒商身份超然,免除各种赋税徭役,唯一缴纳的不过是商业税,取赢利的百分之五而已。真正让他们看重的是可以分割暴利的烟草生意。
尤其是听小新哥儿承诺三年后将烟草全部出让,众人又惊又喜,惊喜过后则是由衷的佩服——啧啧,这才是一心为了儒商业协会发展的会长呀,这种胸襟和气度,除了新会长,普天之下还真没有几个人能有。
服了,参加大会的众前辈们终于折服了,那些对赵良淳当会长心怀不满的人也都消停下来,众人开始从心底认可了这个五岁的奶娃做会长。
这也直接导致,赵家办理丧礼的时候,京城所有的商人都站在了小新哥儿这边,一方面指责赵三少爷不孝不悌不慈不义,另一方面则夸奖赵会长至孝至善至仁至美……总之一句话,就是小新哥儿哪怕日后不给赵天青服丧,众人也会理解的说一句,赵会长定有不服丧的理由,而绝不会指责他德行有亏。
“这就是利益的魅力,明白吗?”
王绮芳见了众人的反应,趁机教导儿子。
“嗯,我明白了,如果我不给他们好处,就是我做得再好,他们也会指责我对不对?”小新哥儿一脸老成的点点头,奶声奶气的回道。
“没错。当然,我也不是让你一味的拿好处去收买世人,”王绮芳也怕小新哥儿走了极端,又补充道:“首先,还是要依着规矩和道理做事,其次,确保自身行得正坐得端的同时,也要给众人点好处。若是你言行不当,就是那银子去堵别人的嘴也只能堵一时,而堵不了一世,懂吗?”
小新哥儿拧着眉毛想了好久,才慢慢的点头,“嗯,懂了。娘放心,我一定好好听先生的话,懂规矩、讲礼数,绝不让人挑出不是来。”
说道这里,小新哥儿又撅起了小嘴儿,嘟嘟哝哝的说道:“娘,先生都走了好久了,什么时候回来呀?先生上回还说,等下了雪,他要带着我做雪雕呢。现在都下了好几次雪了,可先生却总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