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是严重,甚至是可以说是最严重的类型。相同症状的人短的坚持不过半天,长的也最多只能撑个三天。而症状严重到这种程度的人,即使服用了磺胺,死亡率也是百分之一百。
——没错,百分之一百。到目前为止,磺胺对这种重症病人的治愈率为零。
虽然艾拉什么也没说,但从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上,阿尔弗雷德已经看到了一点端倪。忽然,他大吼一声:“众骑士听令!”
那群骑士在门口哗啦啦地跪了下来。看着他们,阿尔弗雷德严肃地说道:“在我生病期间,只要苏格兰的危机没有解除,温契斯特的军务就全权交给瑞典王打理,必要时,她可以调动全国的军队。你们全部要听从她的命令。明白没有?”
艾拉被吓了一跳:“阿尔弗雷德,你这……”
“你以前也曾把军队放心地交给过我。既然是盟友,就得有基本的信任。”阿尔弗雷德示意艾拉不要打断他的话,因为他已经没有多少说话力气了,“至于我的部下服不服你,那得看你了。必要时,你可以处死包括在场的骑士在内的任何人员,以正军纪。”
没有人说话。于是阿尔弗雷德又生气的喊了一声:“听到没有,回答我!”
那群骑士这才在地上低头回答道:“遵命!”
阿尔弗雷德松了一口气,然后脸上就露出了疲惫的表情。他坐不住身体,慢慢地躺回到了床上。忽然,他说道:“艾米小姐,你有没有考虑过现在和我马上结婚?”
“哈?”艾米愣了一下,“你这是在……开玩笑?”
“是啊,开个玩笑。”阿尔弗雷德的眼睛慢慢闭了起来,“我还没结婚,如果就这样死了,你们就按继承法规定的,找一个继承顺位排在最前头的继承人吧。”
那群骑士们大惊失色:“骑士王,你……”
“我累了。”阿尔弗雷德挥了挥手说道,“你们都退下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再来看望我。”
众人只好退了下去,把阿尔弗雷德留在了那间有些阴暗的屋子里。艾拉忍不住回头一瞥,却看到他又坐起身,把挂在床边墙上的湖中剑取了下来,如对待恋人般抱在了怀中。
刚一走出房子,那群骑士们就扯住了艾拉的袖子:“瑞典王,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救骑士王!”
“我也想啊。可是我不是医生。”艾拉说道,“目前的情况也就只能等帕拉塞尔苏斯过来,希望阿尔弗雷德能够坚持到那个时候。”
忧愁以沉默的形式笼罩了人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