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围墙旁种的橡树叶子葱郁,绿的有些耀眼。
感觉下一刻就会晕死过去,全身的器官都在诉说着即将死亡。
东悠握住两瓶饮料的手开始颤抖,瓶身遇热产生的水珠湿润着手心。
他不断地在脑海中回想之前到底有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没有吧?好像没有吧?他自问。
不过一想到自己做过最恶劣的事情就是把寄居蟹从壳里拔出来,再看着它爬进去。
嗯!真是将良性品格践行到底的东悠!完全让人抓不到把柄呢!
他在自我安慰着。
不过东悠觉得这次的广播明面上是对付另一个男生,实际上夜架栞只是想传达最后一句话。
就在他思怵着要如何应对时,东悠看见一个男生快步从教学楼左侧跑下,涨红着脸往学校大门逃离。
在走廊处,有不少学生冒出头看着那个男生狼狈逃离,有的人还举起手机为奔跑的少年拍摄着在神里高中最后的毕业照。
东悠忍不住倒吸口冷气。
估计是最后一次在神里高中见到这名男生了,不过所幸东瀛的转学手续比较容易。
◇◇◇
“太慢了!”
躺在沙发上的夜架栞传来冷漠的视线,接着继续阴沉着脸说:
“广播站的那几个废物,连读都读不好。”
东悠没有反驳,从桌面上抽出一张纸巾将瓶身上挂着的水滴抹去。
他先将饮料递给夜架栞,再将乌龙水给雾岛悠月。
“夜架太长,我能叫你栞同学吗?”东悠坐在夜架栞的身边笑着说。
“哦?夜架,栞,这两个发音都差不多吧?”
雾岛悠月抿了抿湿润的嘴角,对两人投以温和的微笑。
“我可没有打算收部长您乌龙饮料的钱。”东悠努力装出从容的样子。
——可恶,现在不需要你来语音科普!
“看我心情。”
“这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夜架栞目光高高在上且戏谑地看着他,“我腿酸了。”
她躺在沙发上,抬了抬曲线匀称的小腿。
东悠刚坐上沙发,那双小腿就倚在他的双腿上,散发出的淡香勾动着心弦。
他觉得对付这种女生费劲心机去做些奇怪的事情,完全是在自我感动。
最主要原因是两人的社会阶级本来就不在一个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