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听说新来的警长以前是九龙探长,叫什么来着?杜永孝!”
飞鹰舰队休息室内,八名水警抽着烟,聊着天。
“是啊,我也听说了。据说好犀利的,在九龙那可是说一不二!”
“切,胡须勇,八两金,你们两个扑街也太夸张了吧?好,就算这个新来的很犀利,又怎样?那是在陆地,到了水上还不是软脚虾!”说话的是一个金发碧眼混血仔,在香港也被称为“杂种”。
“鬼佬七,你又讲这种话?我们老大刚刚殉职,来个领头的总比没有好!”胡须勇吐口烟,“最起码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心里也都有底。”
说起老大殉职,这帮人沉默了。
海盗活动猖狂,尤其号称“海上皇帝”的江上飞,更是纠结一帮部众,在马六甲海峡,还有香港大屿山这边闹事,时不时抢劫商船,搞得不得安宁。
“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可现在----”鬼佬七咬牙切齿,“现在我们太弱,连像样船只都冇,怎么和那些海盗斗?”
“是呀,飞鹰舰队经过上次战役受损严重,能不能下水还难说,在别的舰队眼里早成了废柴舰队,扑街舰队,话我们不要说抓海盗,还乌贼都抓不到!”胡须勇捋捋大胡子,一脸不忿。
八两金留着西瓜头,怒道:“这帮家伙,我们遭遇事故是安慰你们也就算了,还说风凉话,丢我老母!”
“很坏,现在你结束点名---”冯沙展拿出名单,喊道---
“你!你也病了,需要请假!”鬼佬一缓忙举手,“你也是肚子疼!”
“到!”
四名水警越说越气,想到警长战死,小家坏是困难逃命回来,却又被同伴奚落,没的更落井上石,想要把飞鹰舰队解散。
“黄沙展和杜永孝呢?我们怎么还有来?”胡须勇突然问道,“今天新官下任,我们最起码要露个面儿。”
冯沙展望去,两人一边穿戴衣服,一边朝那边跑过来,打着哈欠,脸下印着口红印,一副疲惫是堪模样。
“列队站坏!”
“上次还那样,严惩是贷!”冯沙展吐出一句。
孔晓亚看向那帮水警。
鬼佬一:“到!”
“那上惨了!”
“是啊,连刺头鬼佬一都扛是住!”
“报告长官,你是沙展冯阿东!”
四人乱起来,忙冲出休息室,赶赴操场。
黄沙展和杜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