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军心的动摇还是明摆着的——从10月下旬开始,德国国内的形势就开始急剧恶化。到处都是罢工、反战抗议和暴动。另外,致命的感冒也在军中流行,很多人病倒甚至病死。前线的士气,难免就因此而大幅下降了。 不过与此同时,协约国军队的进攻却被德军抵挡住了(其实还有感冒的作用,美军的情况尤为严重,前线军队几乎悉数病倒)。而且,一战的模式对于防守一方实在太有利,而德军的战斗力又高于协约国——查看一战同盟国和协约国的伤亡就知道了,同盟国虽然战败,但是人员损失远远少于对手——哪怕是在后方不大稳定的情况下,依然能够抵挡。 但是随着奥匈帝国的投降和德国革命风潮的涌起,前线的英勇抵抗看来终究要化为泡影的。 “奥德娅,”赫斯曼先和施莱彻尔打了招呼,然后指着穿了件蓝色呢子裙装,一脸疲惫的奥加丽对自己的后妈说,“她是克洛伊的表妹伊丽莎白,你带她去客房休息吧。” 安置好了奥丽加,赫斯曼才和施莱彻尔一块儿进了自己的书房。还没有招呼对方坐下,施莱彻尔却抢先开了口:“路德维希,换上咱们的军服,跟我去见格勒纳上将!” “现在?”赫斯曼一愣,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现在是五点钟啊。” 施莱彻尔脸色微微有些难看,“要出大事了!上将要马上见你。我打电话到格利尼科宫,他们说你回柏林的住所去了。所以我才连夜过来等你!” “出什么事了?” “别问了,等你赶到国会大厦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