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我们需要一个能团结德国中下层的政治家,而你我恐怕都很难胜任。” 施莱彻尔和赫斯曼基本上是一类人——在总参谋部里,许多人在背后管他们二位叫“小兴登堡”和“小鲁登道夫”。这当然是对他们能力的肯定,而且也说明目前的德意志陆军真的很需要他们两个精力充沛,敢想敢干的家伙。 “我们也不能离开军队去从政,”施莱彻尔说,“塞克特上将需要我们,军队也需要我们。” “而我们也需要一个疯子,不是下士,就是别的什么人。”赫斯曼抬手指了指前方的一家咖啡馆。“库尔特,我们去那里等他。” 他们来慕尼黑当然不是为了听希特勒演说,而是要和这个新崛起的政治家谈话的。 赫斯曼的口才其实很不错,他已经说服了施莱彻尔,以1939年为假想中的战争爆发时间——正式的文件中当然不能写德国预备发动世界大战,而是写上了波兰和法国准备在1940年前瓜分德国。同时,施莱彻尔也答应扶植一个可以团结德国中下层的党去对抗布尔什维克,并且支持未来的军队。 “我们需要疯子?”施莱彻尔看了看赫斯曼,“我们德国难道要靠一个奥地利来的疯子拯救?” “是啊,因为正常人都害怕疯子嘛!”赫斯曼冷酷地一笑,“英国和法国正在把德国逼疯,而我们德国一旦疯了,他们就会怕得要死。” “会吗?” “会的。”赫斯曼说,“1月19日,美国国会拒绝批准《凡尔赛条约》和《国际联盟条约》,并且否决加入国联。另外,俄国内战的大局已定,白卫军攻打顿涅斯克的行动遭遇重挫,顿河州和外高加索也被红军夺取。 而且,英法是这次世界大战的胜利者,在我们的人民因为《凡尔赛条约》而遭受屈辱,过着猪狗不如生活的时候,他们的人民却在享受繁华安逸。 库尔特,下一代德国人和下一代法国人、英国人将在完全相反的环境中成长,他们的孩子生活在天堂,而我们的孩子生活在地狱。等到两边的孩子们长大,谁会害怕,谁会无畏?” “或许吧。”施莱彻尔叹了口气,“他们正在把德国变成一个疯人院!” 两人已经走进了咖啡馆,咖啡馆里的生意很清淡,几乎没有客人。施莱彻尔和赫斯曼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只要了两杯清水。不一会儿,罗森堡就带着希特勒兴冲冲走了进来。 “将军在那里!”罗森堡看见了赫斯曼和施莱彻尔,然后低声对希特勒说,“待会儿别打听,将军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希特勒用感兴趣的眼神扫了并肩坐着的赫斯曼和施莱彻尔一眼,然后就把目光留在了施莱彻尔身上——这个大光头看上去比赫斯曼更像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