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的分数吧？”牛海波随即问道。
李灏点着头：“知道了。”
“你俩真的不错，竟然同分，但因为你的数学比她高的原因，所以你才是明面上的状元，但从实际效果来看，我教了一对状元情侣！”牛海波大笑着。
李灏也感谢道：“谢谢牛老师这三年来的辛苦栽培了。”
“别人说这句话，我还能心安理得的收下，但你说这句话我就心里有愧了，毕竟我教给你的远远少于你自己学的。”牛海波解释着。
他问着李灏：“你要选哪所学校，北大还是清华？因为再过不久，清华和北大的招生办就会给你打电话的了。”
“唔我选北大吧。”李灏倒也没有多想，直接说了出来。
“这么确定？清华这么没有牌面？”牛海波笑了起来。
“主要是小可喜欢北大，那我就爱屋及乌了。”李灏解释着。
“那行吧，反正这两所学校都是国内最好的，你自己从心就好。”最后，他还是鼓励道：“对了，上了大学后，也不能忘了学业，毕竟你可是承载着大家的期待。”
李灏答应着：“放心吧，我一定会闯出一片天地，到时候带着小可和孩子回来看您。”
“好，那就这样了，你先去高兴下，我这边还要给小可家里打电话。”
“好的。”
李灏挂了电话后，一旁的苏明兰便立即走过来问道：“儿子，老师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是一些恭喜我的话，说上了大学后也不能忘记学业之类的叮嘱话。”李灏解释道。
但苏明兰最关心的显然不是这个，她继续问道：“对了，小可考了多少分，考得分数高么？能和你同一个学校么？”
李灏看着她那着急的样子，最后解释道：“妈。”
“咋？”苏明兰立即说道。
“要不，你猜猜。”
“我猜你个大头鬼啊！！赶紧给我说！！”
原本，李只是想皮一下。
结果悲剧了。
在苏明兰的威严下，李灏如实交代：“她考的分数和我一样，按理来说，其实是双状元，但因为我的数学比她高分，所以我是明面上的理科第一名。”
“原来是这样。”苏明兰听了一堆话后，似乎还没抓到重点。
但两秒后，她便惊讶道：“什么？！小可和你同分？！”
“嗯嗯。”李灏点着头。
苏明兰的心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