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兰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紧紧地贴在刘裕的八块腹肌之上,随着她的呼吸,似乎阵阵悸动,刘裕的大手,轻轻地揉在这小腹之上,柔声道:“该不会,该不会惊到我们的孩子了吧。”
慕容兰嫣然一笑,玉指轻竖,捂住了刘裕的嘴:“放心,没有的事,他知道他的爹永远不会扔下他的娘,就安份老实了,一直在睡着呢,倒是我刚跑的时候,他一直动个不停呢。”
刘裕笑了起来,轻轻地抚着慕容兰额边的秀发,满眼尽是怜爱之情:“今天情况特殊,我知道,经历了大宁城这样可怕的夜晚,作为一个女人,无比地渴望丈夫的温存和保护,不过,毕竟现在你有身孕,在孩子出世之前,我们最好还是有所克制才行。”
慕容兰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情:“一切都听你的,你说如何便是如何。”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一道日光从云层之中洒向了大帝,太白金星在这拂晓的夜空之中清晰可见,而远处的城楼之上,则响起了一声沉闷的号角,紧接着,是一阵紧密的鼓声。
刘裕的脸色一变,坐直了身,看向了城头,喃喃道:“擂鼓集合?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兰仍然静静地躺在毡毯之上,平静地说道:“意料之中的事,拓跋珪要去牛川,能给部下一夜的时间与家人相聚,对他来说,已经是开恩了。”
刘裕的眉头紧锁:“若是平时行军作战,倒也罢了,可是昨天一战,是靠了这些女人的牺牲和遭遇,才消灭了敌军,这时候,她们最缺的就是丈夫的温存与保护,起码,起码多留一天,才是人之常情。”
慕容兰幽幽地叹了口气:“我虽然看不惯拓跋珪的冷酷无情,但是自古慈不将兵,一天之间,发生的变数太多,刘显和慕容永有重整旗鼓的可能,牛川的贺兰部也可能欺骗各部大人说拓跋部已经被消灭,整个草原的未来,就在这一两天的时间,既然这些女人已经被牺牲过一次,那更不可能因为照顾她们的感受而影响了大事,这才是草原的法则,刘裕,我知道这点对你很难接受,但是你在草原这么久了,这些事,应该慢慢地理解才是。”
刘裕摇了摇头,眼神变得深邃起来:“那是草原的生存法则,不是我的,我不是拓跋珪的部下,不用遵守这个军令,现在的我,只想跟你在一起,至于牛川,就让拓跋珪自己去夺他的汗位好了,没有我,也不会有什么不同的,昨天夜里,其实已经奠定了他霸主的根基。”
慕容兰叹道:“草原上也许无人是他的敌手,可是草原外呢?那个神秘组织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