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答尔扔掉了手中的大水囊,却是微微一愣,讶道:“现在敌军动了,我们不是要回过头来冲他们的阵线吗?移动的步兵可是我们最好的攻击对象啊。”
悦寿摇了摇头:“我们只需要拉扯他们的阵型就可以了,主力突击的仍然是北海王的兵马,现在我们不仅不能攻击, 还要继续诈败一次,合答儿…………”
合答儿摇了摇头,骑马向着后方奔去:“你还是找别人去诈败吧,我可不想一天败两次,不然下次真要为了胜利冲锋的时候,我怕那口气已经没了。”
悦寿叹了口气,看着合答儿头也不回奔离的背影, 勾了勾嘴角:“传令, 后卫幢上前驰射敌军两轮, 然后分散撤离,就是现在!”
瓦砾堆顶,蒯越和张纲并排而站,蒯越看着烟尘四起,经久不散的缺口之内,而张纲的目光,则始终盯着那城门的方向。
张纲轻轻地叹了口气:“可惜,太可惜了,这么一个杀敌的好机会,居然就这样错过了。”
蒯越笑道:“我说张大匠,你的这些个木甲机关人虽然威力巨大,但走得太慢了啊,就算真的到了城门那里,只怕敌骑兵也早跑了,不会傻在那里跟你对打呢。你看,现在韶帅他们的大军才杀过去一半的路,敌骑就向南城那里撤了。”
说到这里, 他勾了勾嘴角:“而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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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答尔扔掉了手中的大水囊,却是微微一愣,讶道:“现在敌军动了,我们不是要回过头来冲他们的阵线吗?移动的步兵可是我们最好的攻击对象啊。”
悦寿摇了摇头:“我们只需要拉扯他们的阵型就可以了,主力突击的仍然是北海王的兵马,现在我们不仅不能攻击, 还要继续诈败一次,合答儿…………”
合答儿摇了摇头, 骑马向着后方奔去:“你还是找别人去诈败吧, 我可不想一天败两次,不然下次真要为了胜利冲锋的时候, 我怕那口气已经没了。”
悦寿叹了口气, 看着合答儿头也不回奔离的背影,勾了勾嘴角:“传令, 后卫幢上前驰射敌军两轮,然后分散撤离, 就是现在!”
瓦砾堆顶,蒯越和张纲并排而站,蒯越看着烟尘四起, 经久不散的缺口之内,而张纲的目光,则始终盯着那城门的方向。
张纲轻轻地叹了口气:“可惜,太可惜了,这么一个杀敌的好机会,居然就这样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