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还是因为疼,因为她太疼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低下头,盯着自己带着伤的胳膊。
然后她咬紧了牙,将自己另一条胳膊放在了白锦的嘴边。
“咬着,咬着就不了,”她吸了吸鼻子,也是用力的咬住了自己的一边的袖子,而后胳膊又是那种被嘶着皮肉般的疼痛。
她再是咬起了自己手背。
“阿凝,不疼,不疼的,很快就过去了,他是你的恩人,上辈子,所有人离你而去,所有人都是怪你,都是骂你,都是恨不得你死,也都是恨不得你生不如死,所有都是欺你,打你,不顾你,任你骨头尽碎,死无全尸,是他保了你最后的尊言。”
她用力的忍着,等着疼痛一点一点的减少,一点一点的变轻,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她真的以为这样的疼痛可能都是永无止境,直到她以为自己可能是要被疼死之时。
而疼却是小了,却是轻了。
她的胳膊再是一次被嘶咬的血肉模糊。
“没事了,”她轻轻的用袖子替白锦擦着脸上的冷汗,“不怕,我一定会救你的,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