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撞破,可是却还是伤了,难不在她还要再说,她睡觉不小心从塌上摔下来的,然后就将自己摔成此样了。
“能吧,”白梅耸了耸自己的脑袋,“就说姑娘是想国公爷想的,思虑过甚,以至的不思饮食。”
“恩,到是好借口。”
沈清辞同意了,“只是这个怎么办?”她又指指自己头上的伤。
“姑娘饿的狠了,不小心的撞的,”白梅再是咬了一下牙。
“恩,也能说过去。”
沈清辞同意,“那么……”她再问。
“你说我天天没事,就拿自己的脑袋撞,撞的还是同一个地方?”
“这……”
也许,可能,好像,仿佛,酷似,如同,貌似,应该的。
白梅哑口无言了,那个,这怎么可能啊,天天都是往同一个地方撞,到底是多傻的人,多傻的脑子,她家姑娘傻吗,好像不,挺聪明的,这颗脑袋长的也是挺好的,挺是正常的。
“那姑娘,你准备怎么办?”
白梅这下也是承认沈清辞说的话是对的,她的顾虑的也是对的,这样确实是不能见人,尤其是头上这么多的伤,其实她是真的想要问一句,到底她家姑娘经历了什么了,这脑袋上面的伤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真的就像是她所说的,自己撞的,每天都是撞,还是往同一个地方去撞?
可是最后她一见沈清辞一幅我不愿意多说模样,就不敢再动嘴了。
沈清辞一连喝了三碗汤,这才是放下了手中的汤匙。
“等……”她的红唇轻开,吐出来的也就是这么一个字。
是的,等,等时间,等时间再是过久一些,只要她不再是经受天罚,那么总有一天会恢复的,最少也都是要将她的头上的伤养好才行。
她再是站了起来,然后走自己的塌间,然后躺了下来,这可能还是她这半个月之间睡的最好的一觉了,不用担心是不是一会又来经受那种,无法忍受,抽筋断骨的疼痛,疼的血肉似乎都抽紧,疼的就连哭的力气也是没有,她闭上眼睛,很快的便已经睡着了,这一觉,也是睡的极香,就连身体也都是不曾翻过一下。
白梅轻步的走了过来,再是拉过了被子替主子盖好,本来她还想着姑娘向来都是浅眠,一定要轻一些,不然就将她给吵醒了,结果她不小心却将一边的书撞在了地上,姑娘却是没有睁眼,当然也没有醒。
姑娘的浅眠她是知道,现在她睡的如此熟的,就知道,到底她有多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