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香的弥漫着清香,也是暖着她的指尖。
而杯子刚一离手,那团温暖也是跟着逝去。
齐过端过了茶杯,再是放在了自己的唇间。
“怎么,你羡慕了?”
“恩?”沈清辞抬起脸,她羡慕什么?
齐远伸出手,将她落下来的发丝,轻轻的别好。
“我知道你羡慕,不过无事,等我成亲了,你也是可以生个了。”
沈清辞的脑袋就这么轰的一声,挠上她上辈子成过亲,嫁过人,可是还是感觉有些怪异,她连忙的也是给自己倒了一杯,将脸扭到了一边,好像也是躲避这种有些令人尴尬的气氛。
齐远也是不逗她了。
“对了,”他轻轻抚着自己手中的茶杯,黑眸之间温雅细润,唇角亦是轻轻上扬着。
“我要借你几滴血。”
沈清辞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也是没有问什么?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一种全然的相信吧,恩,她信他,就是如此。
齐远拉过了她的手,也是拿出了一把尖刀来,沈清辞只是感觉自己的眼前突是一抹冷光而过,而手指也是传来了清楚的疼痛,她的血也是顺着自己的指尖,而滴落在了一个小瓶里面。
“怎么,不问我原因?”
他的手指轻抚着手中的瓷瓶,到是意外,她会如此的配合,这若是换成了其它的女子,可是不会有这般大的胆子,敢将自己的血送给别人的。
“你总会有用的。”
沈清辞笑着,一双眼睛如霜似雪,干净的也是不染任何的杂质……
而她的手指上的血仍是一滴一滴的流着,她可以听到一声声的滴达声,而她莫名的紧张,也是莫名的发抖,齐远明明发现了,却仍然是没有停下,直到他终是收好了瓶子,然后拉过了沈清辞的手指,突然是低下了头,用自己的嘴将她的手指含了起来,只是这样的一种血腥味,漫布了他的舌尖之时,他的身体又是被唤起了另外的一份记忆。
熟悉。
就是这种莫名的熟悉。
沈清辞此时也是被吓住了,她连忙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也是将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握了起来,她的心吵的有些加快,她的耳垂下方似乎也是有些红,她还从未与人如此的亲切过,哪怕以前的黄东安也是没有。
齐远将手中的瓷瓶放在了自己的怀中,再是轻轻的撩起了她的发线,这是我家里的规矩了,要用你我之血祭祀祖先之用,所以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