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外面那一片白色的朦胧,她用力的眨了几下眼睛,手指几乎都是被冻的没有任何的感觉。
她捧起了冷的几乎都是结了冰的水,然后洗掉了脸上的脂粉,也是露出了自己的本来就过分白皙,还有那一张仍是带着稚气,未长成的脸。
她拿过一边的帕子,将自己的手脸都是擦了干净,然后自己打开了箱子,拿出了里面的衣服,换了起来。
屋里面很冷,刚进来之时还有盆炭火,因为那时不家些暖意,可是时间久了,炭火早就已经烧光了,而屋内就如同倒了冰水般,生生是冷着。
她换好了衣服,出来的时候,白梅已经将塌上的那些红枣花生的都是装了起来。
沈清辞揭开了被子,刚要之时,白梅却是连忙的拉住了她。
“姑娘,奴婢帮姑娘暖暖吧。”
“不用了,我不冷。”
沈清辞踢掉了自己的鞋子,已经躺了进去,可是那一瞬间的冷,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上一世她就是呆在这样一个小院里面,生不见人,死不见鬼。
到了冬日之时,也就只能靠着一床破旧的棉被取暖,那时,也是如引,不对,比上一世要好的,最起码,她的白竹和白梅都在,她的身边还有人,她还有一双手,她握紧自己的双手,或许真因为太累了,也或许真的太过冷了。
没有多久她就睡着了,她以为自己哪怕是睡着了,都可能感觉到,他一会的回来,他会说抱歉,他会同她解释,只是因为外面宾客太多,只是因为喝醉了。
可是沈清辞又不是那种自欺欺人的人,就算真的有客人,就算真是醉了,那是不是可以派一个人通知她一声,这个府里不可能只有一个主子,而没有下人。
她睡的迷迷糊糊之时,却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她半睁开了双眼,身体却是僵直的都是不敢动,就连连她的腰,也都是被冻的疼了起来。
姐,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白梅的声音里都是加着哭腔,明明好好的,怎么的会变成这样的,我刚才出去了,可是外面却是没有一个人,我的这间小院的门都是锁了,你说那个宁康侯到底想要做什么?
“嘶……姐,你轻一些好不好,我疼。”
白梅刚要再喊一声疼,却是被白竹给呵止住了。
“声音小一些,你想要吵醒她吗?她好不容易才是睡着了。”
“可是我疼,”白梅不时的呛着气,“自是我跟了姑娘之后,就不没有吃过这么多的苦,有过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