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的呼吸中,或许可以知道这些水是怎么来的?
沈清辞垂下了眼睫,再是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了水里面,水果然是热着的,也是让她麻木的双手渐暖了起来,就连她似乎都是被冰住的心,也是一点一点的暖了起来。
白竹再是拿过了一方棉帕。
“姑娘,擦一下脸吧。”
白竹将帕子放在了沈清辞的面前。
沈清辞接过了帕子,也是将自己的脸擦了干净。
“姑娘,吃些东西吧,”白梅伸出双手,手中还是拿着那几块碎了的点心,点心虽然是碎了,可是却也只是少了一块,而少了的那一块也是沈清辞自己吃的。
沈沈清辞从里面拿过了一块点心,再是放在自己的嘴边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
“我们晚上离开这里。”
沈清辞再是想知道答案,也不会呆在这里,她可以受苦,她可以受罪,可是她却是不能让白竹白梅她们两人再是因她,再是受到什么危险。
现在的这一切,同上一世有什么区别?
她不管什么原因,也不问什么原因,她只会离开。
不管那个白锦,还是齐远,她都不会将自己的命,还有白竹白梅的命送给他。
“好……”白竹从桌上拿起了一颗枣吃了起来,这里没有多少东西,桌上放着的那些东西,都是半生不熟的,吃了还怕拉肚子,不过这些红枣花生,桂园之类的东西,到是可以吃。
无非就是这么一天,他们熬过去了,就算是有任何的理由,到时过来卫国公府找人吧。
她们的姑娘,不受这样的罪,也不受这样的委屈。
白梅也是抓起一个花园,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其实她们都是在等着,等着侯府里的人过来解释,哪怕一句都是可以,但是没有。
时间从天不亮,到正午,到入夜,外面的风更是凉了,可是宛里却仍是一个人也没有过来过,甚至就连一口热水,一口热饭,都是没有人送来。
白竹在箱子里面翻了半天,最后才是翻出了一件衣服,替沈清辞披好。
“姑娘,外面冷,披着吧。”
她心疼自家姑娘都是没有血色的脸,心中也是将那个齐远骂的无数次,可能就连齐家的祖宗八代都是骂过了。
而沈清辞站在门口中,她任着白竹替她加着衣服。她已经很久没有动过了,只有一只手心里,仍是紧紧的纂着那一块玉佩,玉佩割到了她的手,也似割破了她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