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香无人问津,甚至都是有人忘记黄家的香料到底是什么味道了。
人很容易记住某事,也总是容易忘记,更何况这香料又不是能吃能喝的,没有你的,还会去买其它家的,更何况,你的也未必有多好。
现在哪怕是黄家滚出了都是无所立有,怡安还是怊安,不会有丝毫意义上面的改变
黄名宗回去了之后,又是将弟弟骂了整整一个时辰,再是去了黄老太爷的院子,骂着口眼歪斜,又口水直流的黄老太爷。
“爹,您这是什么意思?”
黄名宗从来都没有像是这样恨过自己的父亲,“我看您真的就是老糊涂了,怎么能将祖宅给东新抵了赌债,你老的脑子坏掉了还是被门给夹了,你是不是就是故意的,想要将我们黄家家破人亡。”
黄老太爷不时的张嘴着,却也只是口水横水,却是连一个声音也是发不出来。
他现在是有口难言,也是有口中难辩,祖宅的事情,他自己都是不知道怎么丢的啊。
都是那个黄东新,就是那个不孝子做的好事,是他把他们黄家给害了,是他将他们的黄家给害的家破人亡了。
而黄名宗还是不死心,几乎天天会过去宋言那里,也是想要找到离风,可是不管他过去了几次,宋言给他的回答,就是那么一句,他也不知道离风在哪里,可能明日便回,可能一年便回,也有可能这一辈子也都是不会回来。
如果黄名宗自己可以找到的话,那么就自己去找吧。
宋言是本地县官,向来都是公事公办,那一位说要宅子,那么便只要宅子,给多少银子都不成,送银子过来都是不成,抬来多少,就送回去多少。
话是如此说的,话也是如此讲的,偏生的也是没有人知道离风在哪里,哪怕是黄名宗找了自己所有的关系,也是使了不少的银子,但是,这个离风似平空出现,再是平空的消失了一般,根本就无人见过,也无人找到。
又是过了大半月左右,黄家在怡安的生意越加的不好了起来,跟他们在京中的铺子完全一样,有时一天连一瓶香料也都是卖不出去,再是加上黄府的人也是七七八八的,这里住一些,那里住一点,天天都是要银子吃饭。
黄名宗最后没有办法,就只能先是带着黄老太爷准备回京城去,再是如何,那也都是天子脚下,宅子的事情先是不提,他们再是找三皇子帮忙,说不定就能找到那个离风了。
除非这个世上就没有这个人,除从从一开始,这个人图的就是他们黄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