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给本夫人捶腿!”
她气的再是用脚踢了一下跪在地上的瘦丫头,将这些发泄不出去的气,都是撒在了这个瘦丫头的身上。
而瘦丫头却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就似是没有一点的感觉般,最后还是要像是狗一样的爬过去,再是跪在沈月殊的面前,然后伸出手,替她捶起了腿。
可是却是无人知道,此时,她的眼睛面的恨意却是泛了出来,而后再是被强压了进去,就像是从未发生,也是从未有过一般。
而这样一件小小的事情,不知道沈月殊要气多久,而之于沈清辞而言,她本就是没有放在心上,所以到也是忘记的快。
有些人,有些事就是如此,忘记了,便不会再想,与其想起令自己不适,不如干脆就从未记起。
而此时朔王府中也只有她一人,烙衡虑被招进了宫中,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直到了入夜之时,也是未回府,不过他到是托人稍了口讯回来,说是他到了明早才会回府,似是宫中有事吧?
沈清辞刚是坐下,却是发现空气当中似是有些暗香浮动,她秀气的眉头轻紧,而后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她向前走着,黑发上面没有任何的首饰,周身也是无香,就只有一种干净的水气,似乎是在脉脉流动着一般,也似她现在的双瞳,就那样隐在一汪的湖泊当中,是平静的,也是冷淡着的。
她停了下来,衣角也是随风轻轻扬了几下,脚边也似莲花绽放了一般,似是无香,可是却又是包含了这世间万种香,也都是尽数融于了她一身。
树影随动,树枝上的那一轮弯月,依旧清冷,而后便是沙沙的几声,好像有不少枯叶也是落在了地上,加杂着的是一种淡淡的不知名的味道。
而这样的味道,她也只在一人身上闻到过。
她抬起脸,月光洒落之下,那一地的银霜当中,立于了一个男子,虽是长身玉立,可是却令她有着一种不畅不喜之意。
“你仍是知道我要来。”
男子轻笑一声,“莫不是你的心中还有我,从未忘记我?”
男子于月色间,轻步而来,月霜落于他的身上,于半明半暗当中,折出了一抹莫测高深,还有悔色难明。
男子的唇角仍是带笑,可是眼底的碎光却不不知道折出多少的心机与心计出现。
他也是打量起了眼前的女子,初见她时,她像一个孩子般没有长大,可不过就是几月之后,她竟然都是长成了如此,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