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动用了死蛊。
“是谁?”
烙衡虑一早就知道,此事三皇子有份,但是,在他的背后一定还有另外的一个人。
“是齐远。”
长青将自己查出来的事情说给了烙衡虑听,齐远的府中有一位苗人,而苗人善用蛊术,这一点的都是众人皆知的。而且我们也是查出来,最近齐远频繁见过四皇子,虽然他们已经将事情做到十分的隐蔽,可是有一句话的说的好,所谓百密总有一疏,总是有些蛛丝马迹可寻。
是他?
烙衡虑仍是没有多少的意外,若是其它人,他可能还要好好的掂量,可是齐远,若是他,那便不怎么奇怪了。
他们之间的仇,本就是结大了。
“公子,我们就这么放过他的吗?”
长青将自己的牙几乎都是要咬碎了,就这么放过发那些人,怎么让他甘心,他们差一些就杀了他,他身上现在留下来的伤,就是那些人给的,他的脑袋差一些就被那些人砍下来了,他长青还没有受过如此的大的侮辱,最后还要女人救,还将夫人害成了这样。
这何止是侮辱,根本就是奇耻大辱,所以这口气他不能咽下,这个仇人,他一定要报。
“放过他?”洛衡虑再是的轻轻抚着手中拿着的杯子,而后砰的一声,杯子就像是豆腐的一般,被他的手指捏成了粉沫。
怎么可能放过他?
新仇旧恨一起报吧。
他拿出一块棉帕,然后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擦了干净,再是丢在了一边,这才是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
屋子之内,白梅小心擦着沈清辞的手。
“我家夫人是最爱干净的,可是千万不能让她脏。”
她边擦边说,可是怎么的都是感觉鼻子如此酸来都会,姐姐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的,她扁着嘴,都是我不好,跟着姐姐学了那么久的功夫,可是却是连夫人都是救不了。
三喜也是吸了吸自己的鼻子,“白梅姐姐,你就不要自责了,咱家的夫人吉人自有天向,一定不会有事的,她被埋在天香娄底下都是好几天的时间,最后还是活着被救出来了。”
“而且夫人也没有受太重的伤,她只是撞到了头,现在睡在了而已,而且让她睡久一些也好,这样等到她再是醒来之时,额头上面的伤,不是都是好了,也不疼了,这样不是可以受不少罪吗?”
白梅也是知道这理啊,可是她就是自责,尤其见着自家的主子日日夜夜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