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确实就是如此,国库本就是空虚,现在只要可以给国库加些税收的,哪怕是明令禁止的东西,只要不是太过分的。
那一位也确实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说这些平民百姓,官甲乡绅,怕是这些宗亲的手脚怕也都是没有太干净的。
“那么,同盐有什么关系?”
长青就是不明白,这些有何关系呢?莫不成那个齐远的胆子真的太大了,开青楼赌场,还是不满足,所以贩卖私盐了,卖私盐可是同其它不同的,卖私盐的买卖,是不用给朝廷上交税的,这可是赚的朝廷的银子,是要同朝廷做对的。
齐远又不傻,这样的事情,他还真敢做,稍微长一点的脑子的人都是会知道,青楼可开,财坊可有,印子钱也是可以放放,可是私盐却是不能动。
烙衡虑轻轻的将杯子放在了桌上,再是一扫袖子,也是将桌上的那些盐粒扫在了地上。
只是买卖私盐的话,怕是他还不放在眼中,如此谨慎之人,不可能让自己遇至如此的险境,私盐是赚银子,可是还不如多开上一家的青楼。
能够养的起百十名的死士,且又是向来不在乎银子的,怕是他还有更加赚银子的办法。
而与其卖私盐,不如……
“他手中应该是有一个盐矿的。”
“什么?”
长青差一些没有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了。
“公子,你没有说笑吧,你说齐远有一个盐矿?”天啊,盐矿,那可是同铁矿相等,而盐矿比起铁矿起来,更加的赚银子,这可是都是无本的买卖,这一年下来,怕是人家只是在地上挖上那么几挖,就可以赚到了上百万两的银子,尤其是这私盐,不一定要卖到大周来,大周到是不少的官盐,也是不缺,可是其它的几个大小国,他们可是缺的紧啊。
这一年到头来,怕是赚到手中的银子,都是没有下数了。
“怕就是如此的,”烙衡虑捋了捋自己的袖子,“否则以着他的性子,在没有更多利益,没有更多可以让他动心,让他可以甘愿冒险的事情,光是贩卖私盐一说,他还不会接这样的危险的事情。”
所以,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他所卖的私盐,并不是他从别人那里买来,再是偷卖出去,而是……
他本来手中就是盐矿,所以才会赚的更多,也是赚的更狠。
怕是沈清辞一品香,也都是敌不过齐远握在手中私盐矿吧。
“公子,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