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雨下的真是不好,而且也是很麻烦。
“阿凝?”
突然而来的声音,让沈清辞愣了愣。
然后一名男子走了过来,虽然他的身上也是穿着蓑衣,可是因为雨太大,身上的衣服也都近乎是湿透了。
“你怎么过来了?”他连忙的上前,也是将自己身上上的衣衣都是脱了一业,再是给她身上加上了一层,至于他自己,则是在站在雨拍卖行当中,雨产水不时的从她的发丝间,滴落了下来,也是于他的洁面的面容之上,带来了一丝说不出虑意。
逃清辞伸出手指,再是轻劝的触了触他的脸。
很凉,也是很寒。
“你怎么来了?”
烙衡虑皱紧了眉,再是一见身后手长青,而长青挎下了脸,有这么一位夫人,他感觉自己的都是要少活上好几年。
“我过来看看,放心不下。”沈清辞再是向寻河那里望去,而再一见寻河的水位,她的心中不由的一震,这是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就连她的心脏似乎也都是跟着一个揪紧。
这寻河,好像有些不怎么好了。
这边没事,烙衡虑想要帮她找一个少雨之时,哪怕只是挡上一些也成,可是这里本就是露天,所以根本就没有一块可以遮风挡雨之地。
就只能他淋着,也是让她淋着。
“你先是回去,这里很危险。”
沈清辞摇头,“我想在这里看着。”
她固执的站在这里,非是要守着不可,哪怕再是下雨,哪怕不远处,也是奔流的洪水,哪怕下一秒,这里的再是无她,可是她仍是在这里。
“我的命很硬的,相信我。”沈清辞握紧了烙衡虑的手,她的手指很冰,可是他的指尖却是带着那些丝线的暖意。
“我的命很硬,我不会那么容易死,我不死,你也便不死。”
是的,她的命很硬,她被埋在地下六天六夜都是没有死,她上辈子活成那样,可是最后都是留下了一条命,这一留便是六年,而烙衡虑也不会死,是不是?
自己小心一些。
烙衡虑用力的握了握她的肩膀,而后再是带着其它人去加固河堤。
沈清辞则是站在一边,她一直都是望着前方有些疯狂的寻河水,而脑中不由的也是想起,烙衡虑给她讲过的那些治水方法,纸上谈兵是一种,而她亲眼目睹却是另外一种。
哪里相同,哪里又有不同,哪里还是需要改进,有时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