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当他的眼中,看到了她,这周身的疲惫到是全部的消散了,他感觉,他还可以留这个女的时间长上一些,不对,再是长上一些,若是她一辈子也是想不起来,只要像是以前那般,将她的身心,皆是给他,那么,他便不会介意了从前,她想要什么,他便会给她什么。
他再是上前了一步,而后坐了下来,也是伸出了手,可是手却是不知的,怎么的也都是落不下去。
你说你要是一直有这般乖的那有多好。
他微微的弯起了唇角,可能就连他自己都是未曾留意过,原来,此时他的笑,竟是不染心机,也是不染其它。
只是,突然的,他的瞳孔微缩了一下,眼中最后映下了就是她睁开的双眼,而那双眼睛又清又冷,里面除了厌恶,便再是无其它。
“你……”
而他也只是来的及说了这一个你字,而后他的鼻子吸入到了一种莫名香味儿,他用力的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唇内也是尝尽了血腥之味,还是低档不住那种突然而来的困倦。
他本就是一路风尘百来,数十日,也都是未曾好好的合过眼,而此时,这样晕眩,竟是令他连丝毫的清醒也都是留不下来。
他的身体晃了一下,手指的关节几乎都是泛白的,他抓住了一边的床塌,可是他再是阻止,都是无法阻止,那些向她的袭来之时的睡意。
而此时,躺在床塌上的女人终是醒了,她坐了起来,也是拿过了衣服穿好,其间便连多余的一丝感情都是没有。
直到她站了齐远的面前,而齐远此时还是强硬的睁着一双半眯的眼睛,也是用着舌尖的疼痛,才能保持着这半分的清醒。
“你……”
他除了能说这一个字之外,其余的也都是无法说出来。
沈清辞站在他的面前,而后伸出手,将他一堆,砰的一声,他便已是倒地了地上。
“夫人,你怎么了?”
阿南连忙的过来,结果这一进来,一见里面的情景,也是被吓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
就见沈清辞半蹲在地上,而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把剪刀,而剪刀也正是抵着齐远的脖子。
“夫人,你做什么?”
阿南被吓到了,这是在做什么,还说是这是他们夫妻之在玩闹吗,可是真的要如此玩闹吗,这刀剑无眼,可是这剪刀难不成就长了眼睛?
这可真不是闹着玩的,稍微的不注意,可能她家的主子,这条命都是要卖在这把剪刀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