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害那个可以说是上一世的帝王,她用了自己的这么多的血,布了如此大的一个局,不可能因为一个齐远而功亏一篑。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沈清辞还在惦记着自己的那些东西,那东西,太贵重了,她怕万一那里的假山倒了怎么办,万一要是被贼偷了怎么办?这吃进自己肚子里面的才是神药,被别人拿走的,那就是憋屈。
烙衡虑揉了揉她的头顶,“既是你如此急切,我们明日便是出发如何?”
“好。”沈清辞抱住了他的腰,也是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胸前,这可能就是她这一辈子过的最最幸福的时候,他还在,他还没有走,他也没有离开。
至于那个蛊师的事情,沈清辞并没有多问。
是死是活,也都是与她无关。
其实她大小也可以猜的出来那个蛊师的下声,定不会太好,这世上所有一切也便是因果循环,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天若不收,便会有人去收。
而第二日一早,他们已是准备好了两辆马车,前往沈清辞所说之地,沈清辞当初是用双腿走过来的,走了大概十日左右而用马车的话,其实两日便是到了。
沈清辞将妙妙抱进了马车里面,马车里面除了他们日常要用的东西之外,还有的便是妙妙要吃的鱼干,有了两个主人,现在的妙妙很是神气,哪怕是如今它并没有那么好看的了,成了一只秃猫,可是在主人的身边,还是可以狐假虎威的。
他们走的并不快,本身便不是赶路而行,只有两天的路程,等到入夜之时,他们会在路中找到一家客栈,再是住上一夜,大概等到下午之时,便可以赶到沈清辞怕说的那一处地方。
沈清辞并不放心那东西让其它难去拿,虽然别人并不知道那是何物,可是她的心中,总是感觉不太安心,其实她自己拿都是未必会有安心之时,所以这东西,还是让烙衡虑拿着最好,而且那些东西,并没有太多,如何的分配,他们也是需要好生的商量。
此时,她连一点的口风也是不露,只是说自己想去那里看看。
她一路也是未表现出什么,若说嘴巴紧,她的嘴巴似乎也是真的很紧,身为女子怎么了,她的定力,比起一般的男子都是要好。
六年生不如死的活着,什么都是练出来了,什么也都是可以伪装了。
他们这一路行来,到也算是安逸,并未有事情发生,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不过就是两日的路程,可是他却是直到了第三日一早,才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