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都是被人给占了,却是没有问过他这么一个主人。
直到他醒了过来,从地上爬起,可是怎么的,他的脖子这么疼的,不对,他不是脖子疼,他是全身上下都疼,都是不舒服。
他刚是回过神,结果就看到一边正躺着的,某个脸白的跟鬼一样的人,直接就尖叫了一声。
也是将沈清辞给吓的坐了起来。
“什么声音?”
她茫然的望着四周,还以为又有狼群过来了。
“无事,”烙衡虑安抚着拍着她的肩膀,再是让她躺一下来,“再是睡上一会吧,只是有人做了恶梦。”
恶梦?沈清辞现在就连白眼都是懒的翻了,这个做恶梦之辈,除了一个千子尘之外,还能有谁?
这百楚的男儿都是这般的无用吗?
区区一个恶梦,都是要被吓的尿了裤子不成?
“是的,睡吧。”
烙衡虑替她盖好虎皮被子,低下头时,便见年年也是睁开了双眼,而后又是缩起了自己的小身子,继续的睡。
烙衡虑回头看了一眼千子尘,那一眼也是让千子尘心中瞬间成冰。
此时,千子尘的嘴都是被长青给捂着,他就连一句话也是说不出来,不对,不只是说话,他都是快要喘不过来气了。
他指了指长青的手,能不能不要捂着他的嘴,这到底洗手没有,是不是刚是如过厕了,现在可是没有手纸用,这要多恶心的?
长青这才是松开了手,而一见千子尘的样子,怎么来怎么的嫌弃?
“千公子到是好雅兴,跑到了这雪山上,是做何用的?”
这简直就是往千子尘的心口上面捅刀子。
而对于长青的挖苦,千子尘也只能苦笑了一声,“说下也真是惭愧,家门不幸。”
“哦……”
长青知道,家门不幸嘛,就是家丑,人家都说家丑不可能外扬。
这既是家丑,断也就是没有旁人知道的道理,再说了,他也没有真的想要知道人家的家丑到底是何?
“那个,长青兄弟……”
千子尘指了一下,地上那个脸白的跟鬼一样的人。
“这人是谁?”
“无关紧要之人。”
长青淡淡的说了一句,语气间没有半分的关心也就罢了,相反的还是带有些仇视的心思。
而此,千子尘便有些不甚清楚了。
这真不是仇人吗,否则这语气间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