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此时不是她任性之时,如此冷静如烙衡虑,如此知事的她。
有些事情他们皆可放下,而有些事情,他们也皆是放不下。放不下的事,放不下的人,放不下的这个大周天下。
“等孩子们长大了,我带你出去去。”
烙衡虑将她揽的更紧了一些,我们仍有百年多的岁月,于这山水当中,一直的走下去可好?
“好啊。”
就是她感觉这怎么像是天下砸下来的大饼啊。
“你给我画的饼太大,我怕吃不下。”
沈清辞抚着额,谁知道大周什么时候能强盛一些,谁知道孩子几年能长大多少,若长成纨绔的话,一辈子也都是操心的命。
“不大的。”烙衡虑简直都是哭笑不得了,再是安慰她道,“虽然说是大饼,不过砸下来之时,你没有感觉很好吃,很美好吗?”
“真有。”
沈清辞绝对也是实话实说的。
她还真的有了一种可以寄情于山水之间的情怀,而先提是,她得赚够银子,四千万两的银子,可不是那般好赚的,少说她都是要再是奋斗十几年才行,而到时几个孩子也是长大了,那么她也就可以开始与烙衡虑啃大饼了。
反正就如烙衡虑所说的那般,他们还有余下的百年寿命,除去孩子们成长的十来年,那时他们有大半岁月,足可以转遍于整个天下了。
这饼子可真是香啊。
她突然笑出了声,而后也是在烙衡虑的腿上滚了好几下。
而如此孩子气的沈清辞到也是让烙衡不由的放下了一些心。
能想通便好,她若是钻进牛角尖里面,他还真的担心要怎么才能将她给挖出来。
沈清辞又是对着大饼绕了很久,最后才是有些困倦的躺好,而等到再是起来之时,外面的天色已是大亮了,不过仍是可以听到那些下雨之声,似乎京城的雨季也是至了。
一品香的玉容膏仍是卖到奇好,甚至还有外乡之人,专程的便是为了玉容膏而来,当然玉容膏也是给一品香赚下了大笔的银子。
到此,到也不得不提一句,大树底下好乘凉,绝对无错。
哪怕一品香再是赚银子,也都是无人敢打一品香的主意。
谁让一品香背靠着的不是别人,而是朝廷,是圣上,是数万的军士。
一品香赚的越多,捐出来也越是多,所以现在哪怕一品香再是加上几家,银子也如流水一般不时的沈清辞的口袋里面流着,可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