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问了她,要怎么她也不知?
要不,她再是放些血,看是否可以让自己的脸恢复如初,这样的话,她便直接进宫找文渊帝,可是万一要是血放了,脸又没有长回来,那么她又要怎么办?
“这样吧,”沈清辞坐直了身体,也是将自己双眼微眯了起来,“你们去卫国府还有俊王府门口守着,记得机灵一些,离远一些便成,看看两府是否有人回来?”
方叔点头,‘姑娘放心,我们这即可便去办。“
“只是……”
方叔其实还有一句也是未曾说的,就算是守着又如何,回来的又如何?
他们还是一无办法,更何况是这皇亲,而他们争的过吗?
若问沈清辞争的过吗?她其实也不知道,她无一样可以证明自己的东西,就连能够证明她身份的人,现在也都是不在此地。顶着这样的一张脸,在她还没有换回自己的身份时,也就只能任着那个冒牌货,在朔王府里面作威作福,甚至还要将她这十几来以来经营的好名声给毁光了。
她还是想要给地上埋上炸弹,炸飞了得了。
要不她给地牢里面埋?
或者她将净空那个老和尚给炸了吧?黑了她那么多的银子,现在竟然参修佛法,外人不见,都不来帮她拆穿那个冒牌货,这还当的什么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