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意是梦到了你,这梦到是做的奇怪,只是……”
她再是睁开了双眼,抬起的手仍是血迹斑斑,不是说人在梦中感觉不到疼痛的吗?可是为何还是如此的疼?
沈清辞打量着眼前的杨妙,也是在心中不由的叹了一声,凡进到这里的人,皆是如此,便连她也都是要此地呆过了几日。
这样非人的折磨,非是一般的人可以承受起的。
除了要承受身体不时的疼痛之外,还有的,便是一日多于一日的绝望,还有这种时时都濒临死境之时的恐惧。
死不得,疯不得,走不得,脱不得。
杨妙现在还能保有这几分清醒,已是难能可贵的了。
她走了过去,然后从自己怀中拿出了一个馒头,这是她最喜欢吃的那一家蒸出来的,她自己连吃了半月,也都是未曾腻味过。
吃过她的馒头,定然会好的。
杨妙愣了一下,而后她颤着手,从沈清辞手中拿过了馒头,放在自己的嘴里咬了起来,只是这一口,她便掉下了一长串的眼泪。
她狼吞瞳咽的将馒头吃了下去,而后回过头时,终是笑了,可是这笑却也是绝望的。
“你来送我的吧?”
“是,”沈清辞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