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哭了。
县官直接就喝了一声,“你见了王爷还敢如此造次,你有多少条命,敢对王爷不敬?”
而妇人一听王爷这两个字,这一下连半个字也都是说不出来了。
王爷,王爷,皇族。
穷不与富斗,民不与官争,更何况还是皇族,不怕被千刀万剐吗?
妇人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只有一双惊恐无比的眼睛,一直都是看向烙宇逸那里。
县官再是不顾自己的手疼,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也是将眼前的妇人惊的也是跟着一抖,连忙也是低下头,现在的都是恨不得找个洞将自己给理起来,这一辈子,都是不想见人了。
“你说……”县官指着地上的那个男人,而现在他一见都是感觉全身发冷,而到了现在,他身上的肉就像是被蚊子给咬了一样,又麻又痒,又是难受。
这瘟疫可是会传染的啊。
“他得了什么病,他是什么时候生的病?”
妇人愣了一下,脸上的血色也是快速的退了下去,这样明显的心虚,还不是承认吗?
“说!”
县官都是恨不得将这个妇人给撕了。
“说!”县官一连拍了好几下桌子,现在就给他说,一字不差的说,若是敢有一个字的隐瞒,一个字的胡说。
他一定扒了她的皮。
女人现在哪敢有什么隐瞒的,本来就是再也普通不过的妇人,这微微一吓,都是几日起不来,就更不用说现在这样,面对县官如此严厉的咄咄逼人,她怎么能不虚不怕?
还没有等到那一句大刑伺候,就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是招了,全部的都是招了,也是如同烙宇逸所说的相同。
而且还是一字不差,一字不偏。
那个男人姓张,名子就叫张大明,在镇子上给人家做散工,也是挣着一些辛苦钱,其妻李氏,还有一个三岁左右的幼儿。
一家人虽不是过的多有富裕,可是日子也算是不错,本来他们想要这么过去下,也非是太难。
可是偏生的,就在半月前,张大明莫名的生了一场重病,身上无力,脸色也是灰白,身上也都是起了一大片的诊子,人也是日渐消瘦,也是不思饮食,因没有银子去看大夫,所以他就找了一个游方的郎中,给开了几幅草药用着,说是吃几幅就好了。
可是越吃却越是重,胸前那些红斑也是越来越多,这才是几日的时间,本来都是一个的力气颇大的年轻男子,一下子就连站也都是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