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虑也是让她去,不然趴在这里,跟这只无精打采的狐狸一样。
沈清辞是因为那位渌王爷,可是年年这是怎么了?
“你怎么了?”
烙衡虑伸出手轻轻戳了一下年年小脑袋,结果年年却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是五心趴在桌上,像是一只狐狸饼子一样。
烙衡虑叹了一声。
人的心情不好,就连狐狸好像也是被影响了。
而他们府上,怕有很长的时间,是不能再是安生了。
这在几日之后,朔王府可以说谢绝见客,除非必要,这府中的人,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皆也都是不能随意出入。
而养了几日伤的渌王爷,人已是好了很多。
烙宇逸移开了自己的手指。
“王爷身体恢复的不差,不过还是太过忧思了一些,若是王爷可以放开一些,想来,王爷应该能恢复的更快一些。”
“我知道了。”
渌王如何能不知,他这是心病身病一起得了,这药只能医好他身上之病,可是心上的病,却是永远也不可能医好。
“王爷好生的休息吧。”
烙宇逸也是看出来了,渌王不是太愿意说话,于是也便不再打搅于他,他只是大夫,又不是县官,还非得什么都是知道不可。
这世上凡事也都是有个缘法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