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话,也都是好几个月过去了。
至于这药的药用,其实现在说来,他只是感觉没尚,至于是否可以用于治病,这个也要等用过了才知。
可是他按着药性研究出来的话,应该都是八九不离十的,墨飞师傅说过,他的医术承袭于他,可是在做药方面,他的悟性,显然要比他这个当师傅要有天份的多,所以有些药,墨飞自己做不出来,可是最后却是让烙宇逸做出来了。
也是因着有这样的一种药在,所以烙宇逸才会主动的请缨去蝗疫发生之地,否则的话,他自己也不可能没有准备的,便是贸然前往。
这非是烙家人,当然也不知烙宇逸的性子。
“恩,”烙衡虑微点了下头,“若是如此,那你便去吧……”
“孩儿知道了。”
烙宇逸将药瓶收了起来,便是要告辞回自己院中,他还要去收拾东西,毕竟一早就是出发,虽是说轻装,可是有些必带的,却也是一定要都是带齐整,齐全了才成。
烙宇逸站了起来,再是向父母行了一礼,这便也是要跟着出去,小白狮跳了起来,也是将自己的两只前爪子搭到了桌上。
然后用自己的牙一咬,将那个药瓶子咬进了嘴里,这才是扭着自己的大屁股,一晃一晃的跟着主人离开。
“放心吧,没事的。”
烙衡虑再是安慰着沈清辞,他自己就是医者,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他一直很清楚。
他的三个孩儿,都是极为主见之人,
当然也都不会鲁莽的,害了自己的性命。
四休书院教出来的学子,第一条,便是要保护自己的一条命,有命中才能得一切,而无命,只是空欢喜一场。
所以他们在做事之前,也定然都有自己的考量。
可他再是如此说,沈清辞还是担心。
“不行,”她站了起来,也是四处走着,“我去看看还有多少银子,要捐出去多少?”
破财消灾,多捐出一些,她希望保得了自己孩子的平安,也是希望保得了一个平安的大周。
而最后就只是留下一个烙衡虑,一道白影轻闪而过,而后是年年叼着自己便宜狐狸弟弟过来了。
小烙白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被叼着走,也是一动不动的。
年年将自己的便宜弟弟放在了桌上,又跑出去玩了。
烙衡虑看着桌上的这只无辜的小白狐狸,怎么的都是有些想笑来着。
他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