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就连那一抹影子,也似乎都是跟着叠起,哪怕是泛出了一些青灰,却仍是十分干净着,也是根根分明。
而光影如初,也是微微翕动。
外面的风轻微的吹着,院中的那一株梨树也是跟着摇曳生姿,似乎还是结了不少的梨子,待是过了几日,他们便是有梨子可吃了。
朔王府的那一株梨树,也不知长了几年,花开之时,遍府的清香,而结出来的梨子也都是又大又甜,沈清辞不让人动梨树,也不让人摘上面的梨花,却是可以吃梨子的。
所以他们又是快要到吃梨子的季节了。
到时这满树的梨子,也都是够他们吃上许久的了。
而在另处的院中,沈清辞揭开了帘子,望着远处和一个院落。
那里还是在亮着灯呢,那小子还是未睡,这汤也是应该喝过了才对。
“晚上风凉。”
烙衡虑走了过来,也是将手中拿着的披风,披在了她身上。
“他还是未睡的?”
而她所说的他,自然的,烙衡虑也是明白。现在除了烙宇逸之外,这府中还有哪一位主子,烙宇萧在外游历还是未归,烙宇悉去了长临,没有半年左右的时间,也是不能归来,而果儿,正在怡安那边的一品香里面,忙着制香,所以整个府中,除了他们夫妻二人之外,也便只有一个烙宇逸了。
“这性子也不知道像了谁了?”
沈清辞向后一倒,也是靠在烙衡虑的身上,她一直都是知道,这世上总有一个人,一直都是站在她身边,无论她做什么,都会支持于她,他是她最大的靠山,也是她一辈子的靠山。
“还能像谁?”
烙衡虑伸出按了按沈清辞的额头,“他最是像你了,你当年做香料之时,也就是如此。”
“好像也是。”
沈清辞想起自己初开一品香之时,她那时何止是废寝忘食啊,她根本就是卖血卖回来的一品香,而现在这么多家的一品香,都是她的辛苦而来的。
这一路,她走的何其苦,何其的难,可是她总算是走出来了,可她也是老了,快要当祖母了。
“你看我,像不像当祖母的样子?”
沈清辞真的感觉时间过的很快,昨日她还感觉自己如同少女,可是今日却是白发苍苍。
而事实上面,她还是十五六岁之时的模样,除了东陵秘药之外,可能也便是那条小黑蛇了。
“我来看看。”
烙衡虑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