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的发簪,谁又不长眼睛的,非要给折断了不可。
而若是发簪不断的话,那么藏在其中的秘密,怕是她一辈子也不可能知道。
等到烙衡虑回来之时沈清辞还是坐在桌前,就连小烙白她都是没有抱,而且他也是听白梅说,她从午后之时,就将自己关到了现在,不吃不喝的,也是不让任何人打搅。
这都是怎么了?
还是想着没挖出宝藏的事情吗?
不都是忘了,怎么又是想了起来?
而当他到了之后,就发现桌上竟然放了摔成了两半的发簪。
“这是……碎了?”
他拿出一半,结果这一拿之下,也是发现这根发簪之内,竟是内有乾坤的。
“里面有东西?”
烙衡虑再是将另一半拿了起来,这样大的空间,定然就是有东西的,不然的话,不可能造成般,就算是空心,也不会拥有如此的地方。
沈清辞点了一下头。
然后她将放在自己袖袋里的,那块的绢布拿了出来,也是放在了烙衡虑面前。
“这是我今天才是发现的,可我却是看不明白?”
她都是研究了大半日了,却是没有任何的头绪。
而她想,烙衡虑应该能参明一些吧?
他自小便是行走于各地,也是熟知各地的水利,对于地形图,也都是了若直掌,否则,还有谁能够能看明白这幅图?
除了烙衡虑,不做第二人选
如果就连烙衡虑也都是无法看明白的话。
那么,沈清辞感觉,自己可能是白拿了这张图,这一辈子也都不明白,这图中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是宝藏,还是其它的,她连知都是不知?
而这些可能还有娄家的秘密,她是极想知道的。
可惜,娄家现在已无它人,而那些过去,也都是陌着她母亲的亡故,而一并的也都是跟着消散了。
所以对于安家,沈清辞知道的,也就是她娘亲曾今说的,还有就是香典当中记载的,其余的,就连她也是皆无所知。
所以这幅图,到了她手中,她也都是一筹莫展,就只能看到错宗复杂的几笔线条。
烙衡虑将绢布展开,也是铺平放在了桌上。
“这个……”
他仔细的看着。
“可是看出什么来了?”
沈清辞期待的问着,也是眼巴巴的看着人。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