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娘这给一条狗如此的喂着。
怎么可能不出事?
可是为什么这被咬的不是她,却是成了景哥儿,景哥儿才是多大的孩子,现在还未娶亲生子,却是被自己的亲娘给祸害成了这幅模样。
儿子还是半死不活的躺着,一个当娘的,就这么一晕,于是眼不见的,事情就能了?
这是怎么当娘的,她想把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景哥儿丢给谁去?
而晖哥儿被沈清容如此劈头盖脸的骂着,却是连一句话也是不敢反驳,他如何能反驳的出来,如何的,还能替林云娘再是说什么好话?
可那再是怎么样,也都是他的母亲。
别人可以说她的不是,可以骂她蠢,骂她笨,可是身为人子的他与弟弟,却是不能。
而且此事,也是真的与母亲无关,咬人的是狗,可就算是如此,林云娘还是逃不了,害了自己亲儿的事实,谁让,那狗本就是她养出来的,还是那样的喂出来的。
正巧的,太医也是到了,几个太医也不知道怎么来的,个个都是像是没了半条命,身上的衣服也都是湿了大半,气也都是喘的够狠。
就算是如此,他们也都是不敢多有歇息,连忙的也是揭开了纱帘,可是一见里面那个被咬的几乎血肉模糊的人时,不由的都是倒抽了一口气。
这被咬的实在也是太狠了一些,全身上下几乎都是找不出来完整的血肉出来,而这么多的伤,还要怎么治?
几名太医连忙进去,也是想着办法先是救人要紧。
景哥儿身上的伤口,在先前府医已是处理了一些,那些伤也是用清水给洗过了,可如此多的伤,现在用什么先且不提,这人怕都是要没气了。
还好,这府上还有一些救命的药,也就是当初墨非做出来,留下了一两瓶在府上,卫国公府的府医也是在第一时间内,就已经给景哥儿喂了好几颗,这也是堪堪的,保住了他的一条小命。
可哪怕再多的药给他喂下去,终也只是留下了他的这一口气,可若是找不到治咬伤的方法,再多的药,也不可能救了他的命。
几位太医这治了半天,又是研究,又是讨论的,最后却都是摇头。
而后一名的太医走了出——刚是要行李,却是被烙衡虑打断了。
“郭太医,人如何了?”
烙衡虑问着这名太医,这名姓郭的太医,是宫中太医院的院首,医术虽然不能称之为神医,可是他见过的疑难杂症却是很多,